“你凭什说这个女人是卖*女?”大宝问。
指指解剖台上放着女死者子宫,说:“你看看这个子宫宫颈,可以肯定这个女子没有生育过,对吧?”
大宝点点头。
又重新戴上手套,掰开子宫,说:“那为什子宫里会有节育环?觉得啊,这个女人戴个节育环很可疑,很可能是曾经或者现在从事过这行。们别忘,如果本案真和们分析样,是个仙人跳,凶手最方便寻找猎物地方就是那种不干净地方。”
丁零丁零……
说:“这个女人窒息征象很明显啊。”
大宝露出脸贱贱表情,说:“不会是那啥时候,被那啥堵住呼吸道吧?”
白大宝眼:“哪啥?哪啥?想什呢?你看,死者口唇黏膜和牙龈都有出血。这是典型用软物捂压口鼻腔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原理都差不多。”大宝咧咧嘴。
“差太多。”说,“那啥致死,充其量是个过失致人死亡。而死者是在没有准备情况下,被捂压口鼻死亡,连约束伤、抵抗伤都没有,这可是故意杀人。”
同伙黑吃黑。”
“黑吃黑?”大宝问。
点点头:“你没有发现,死者手指和顾伟民样吗?是个戴着戒指手指,戒指却被取走。她耳洞还呈张开状,有组织撕裂痕迹,说明她是死后被人强行扯掉耳环。这个凶手连个女人首饰都抢,可见对钱渴求是多强烈啊。”
“而且凶手隐藏尸体,为他逃离创造时间。”大宝说。
检查死者会阴部,没有任何损伤,也没有发现有精斑反应,说:“看来她死之前没有发生过性行为。”
们还没有到宾馆,电话就响起来,是华局长打来:“好消息!女死者身份查清楚,萧牡丹,洋宫县人,在家酒吧里陪酒,偶尔出台。”
早晨
“无所谓喽,”大宝摊摊手,“反正凶手已经满手鲜血,抓住肯定是要吃枪子儿。”
没再吭声儿,在尸体上寻找些能够证明身份东西。
“你说,这个小县城会有几家不正当娱乐场所?”问。
大宝脸迷茫:“估计没几家吧?不管几家,当地派出所肯定很清楚。”
脱解剖服和手套,拨通华局长电话:“华局长,让侦查员拿着女死者照片去些可能存在卖*服务娱乐场所查查,看有人认识这个女死者吗?”
“谁说没有?”大宝拿着张精斑试纸条,说,“口腔擦拭物,精斑预实验,阳性。”
“哟呵,”挑起眉毛,“啥都懂啊,这都能想到。”
“那是,”大宝脸得意,“法医什都得懂。”
“看来,们是掌握犯罪分子DNA。”说,“下步,就要考虑下如何才能缩小侦查范围。”
“其实只要能查清这个女人身份,”大宝说,“那这个男人身份也就水落石出,毕竟他们俩是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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