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早已经坐在专案组办公室里,黑着脸。
“实在不好意思,”主办侦查员说,“经过前期排查,古香兰生前非常好客,乐善好施,人缘关系很好,而且特别喜欢小孩子。经常去她家玩耍可能知道床头柜藏钱符合年龄范围小男孩,们共找到十七个
“不是说戴手套吗?”师父眯着眼睛看。
“这是个拇指指纹。”林涛迅速做出判断,说,“指纹周围有手套印。”
师父转头看看林涛,又转头看看,最后目光重新定格在指纹上,说:“明白,手套破。”
林涛点头,说:“按道理分析,应该是这回事。”
“可以肯定和本案有关吗?”师父说。
你先去查,们在这边再把现场勘查遍。”
“还要勘查?”揉揉酸痛腰。从清早出来,到现在还没有休息过。
“当然,”师父说,“到目前为止,除分析推断东西,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证明犯罪物证,这样案件上法庭,还不被律师喷死?”
无奈地点点头。
林涛说:“可是,据们勘查结果显示,凶手直戴着手套,能留下指纹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呀。”
“可以。”林涛肯定地说,“现场发现些血手套印痕,和这枚指纹周围手套印痕完全致。凶手不凑巧,从小窗跳下来时候,手指指腹通过破洞按下墙壁上瓷砖。”
“好!”师父高兴地捶下墙壁,说,“有这个东西,定案指日可待!”
林涛没有因为自己发现而感到骄傲,依旧谦虚地说:“如果不是陈总督促,们就准备放弃寻找指纹。真如陈总所说,不到最后刻,绝不能放弃啊。任何没有可能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师父赞许地点点头,说:“收队,休息。让他们马上把这枚现场指纹样本送到侦查部门去,作为排查依据,们回去等侦查部门明天好消息吧!”
因为刚过完节加上上班第天过度疲劳,回到宾馆后,倒头就睡,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冬天阳光暖洋洋地透过窗户晒在脸上。拿起身边手机看,居然快九点,赶紧骨碌爬起来,来不及洗漱,就跑去专案组。
师父说:“也知道难度很大,但是不能想当然就放弃勘查,毕竟发现证据是们职责。”
按照师父嘱咐,们分段提取现场血迹,以期待凶手在行凶过程中受伤,留下他罪恶血液。林涛则带组人,沿着凶手行动轨迹,点儿点儿地刷指纹。师父偷起懒,蹲在现场警戒带外,抽着烟和省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长聊天。
差不多过两个多小时,当无法再忍受腰部酸痛时候,听见林涛声惊呼。
师父扔掉烟头,重新戴上手套,走进现场,边说:“镇定,镇定,别大惊小怪。”
“还真被陈总说对,”林涛戴着口罩,指着卫生间墙壁上块被他用银粉刷黑地方,说,“居然有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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