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初步检验
吗？”
“没有，
们害怕尸体附近有痕迹物证，正在调水泵来抽水。”黄支队说，“把池塘
水抽干，再看尸体。”
“抽不干，”老头插话道，“池子下面有根管子和江里通着，建这个池子就是为观测江水水位。”
“既然是这样，”说，“那们再
“你水泵房别人能进去吗？”问。
“进不去，”老头说，“水泵房是锁着，但这小院子人家想进就能进。以前在这里住，晚上总有孬子来敲门要吃，呵死个鬼人。”
“尸体是在屋外
个水池里，”黄支队知道还不解现场情况，就说，“不在屋子里。”
“那您以前来水泵房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池子里情况？”问。
“没有，般不会去看池子。”老头说，“这次是因为怀疑屋后窗户玻璃松，就绕到屋后池子旁边看窗户。结果就看见池子里尸体。”
侧开扇小门。平时这里没有什
人来，发生命案之后，水泵房被警戒带隔离开，戴着蓝色勘查帽和白色手套警察们正在现场进进出出，警戒带外，群衣衫褴褛流浪汉正在看热闹，边嬉笑着抽烟，边往地上吐着口水，还有爬过来捡起别人不要烟屁股抽几口。
站在车侧换勘查装备，看见好久未见大师兄黄支队正揉着鼻子走出来，蹲在院外看守水泵房老头身边说着什。
“师兄好。”走过去打声招呼。
黄支队伸出手来和隔着手套握握，老头则是脸惊恐地看着。
“老人家，”尽可能地用温和声音问道，“里面是个什情况？”
“那您上次看池子，是什时候？”问。
“今年夏天没雨，”老头说，“没有看池子必要。上次看，是去年九月份吧，那时候雨大，所以要注意。”
“现场通道打开吗？”没有细究老头为什要看池子，转头问黄支队，“有没有什发现？”
所谓现场通道，就是指从现场外非保护区域通往有尸体中心现场通道。这需要痕迹检验技术人员对地面进行勘查，画出可能存在痕迹物证地方，然后法医会在不踩踏被画出区域情况下，进入中心现场，对尸体、现场进行初步检验。
“还没有，”黄支队说，“看情况，尸体在水里泡很久，现场外面地面条件也很差，不可能发现任何痕迹物证。”
“这次真把老子呵吊。”老头用口云泰方言说道，意思就是把他吓坏。
“你能看出来那坨东西是个死人？”黄支队显然已经初步看过现场。
“还以为是个麻袋呢，”老头说，“用竹篙子捅下，那东西翻下，就看到，哪晓得是个人头。”
“你住在这里吗？”踮起脚尖往小院子里看眼，发现院子里有座简单小房屋。
“不住，”老头说，“般个月来看眼。这边都是孬子（方言，傻子）住地方，住这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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