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进现场就打开随身携带多波段光源,对着地面和墙壁到处照射。现场勘查员就是这样,案件不破,勘查不止。也就是在这而再、再而三勘查中,会不断地发现更多线索和证据。
这次来目,主要是观察血迹形态。
在深深自省,第次现场勘查和尸体检验时候,并没有考虑到现场重建和犯罪分子刻画内容,先入为主地认为本案矛盾关系明显,应该会很快破案。如今案件陷入僵局,必须要重新从现场重建开始。
蹲在床边,任凭那种恶心气味冲击着嗅觉
“是啊,目前已经排除这枚指纹是死者,初步判断这枚指纹是凶手留下。”林涛说,“刚才又把门闩熏显下,没有发现其他新鲜指纹。”
“你真棒。”高兴地拍下林涛肩膀,“有这个指纹,犯罪分子甄别就不是问题。不过,有个问题想不明白,凶手为什要去摸大门门闩呢?既然他是撬开后门入室,说明大门当时应该是锁闭呀。”
“关键问题不在这里。”林涛说,“有这枚血指纹后,专案组就开始收网,把前期排查出来和张花娆有染男人指纹次性全部提取过来。昨晚加班做比对,全部都排除。”
“全部排除?”这个结果大大出乎意料,“会不会是前期排查不细,有遗漏?”
林涛摇摇头:“专案组说不可能,前期调查很清楚。”
能真出现曙光!
夜未眠,第二天早就接到林涛电话,林涛让们赶紧返回程城市,裸死案件侦破工作又陷入僵局。
赶回程城市时候,林涛正拿着根漆黑铁棍,左看右看。
“哪儿弄打狗棍?”问。
林涛头都没抬:“这是现场大门门闩。”
靠在桌沿,低着头想想,说:“难道是们侦查范围划错?”
“有这个可能。”林涛说,“案件看起来没有们想象那简单。铃铛姐生日,恐怕你是赶不上。”
“不会。”强颜欢笑,“案件问题出在哪里,今天就要找到。现在去现场再看看,你去不去?”
“去。”
尸体虽然已经被拖走,但是现场遗留血泊、脑浆和粪便依旧在这个密不透风房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气味。刚进现场,又不自禁地揉揉鼻子。
“扯淡吧,大门明明是红色。”
“有点儿常识好不好。”林涛白眼,“这根门闩们熏显过指纹,当然就被熏成黑色。”
定睛看去,黑色下确实掩盖红色油漆,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怎?不是说出入口是后门吗?怎又开始打起大门主意?”
“是个意外发现,”林涛说,“昨天下午,们又复勘现场,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痕迹物证。也是偶然间注意到这个门闩,发现上面有枚新鲜血指纹。”
“血指纹?”说,“那肯定是和本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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