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证据链不完善。”黄支队说，“虽然他是主动招供
，但是如果碰见个无良律师唆使，上庭翻供，说是刑讯逼供什
，不好办啊。”
“别说人家律师，”
笑着说，“证据链不完善，是们责任，律师质疑是对。们去他们俩租住房子里看看吧。”
看得出来，这
对小青年还是很勤奋。租住房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监控录像里看到他们穿着衣物已经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柜子里。
黄支队拿出来仔细看看，说：“洗得很干净，找到血希望不大。”
摇摇头，走到个五斗橱附近，随意拉开其中个抽屉。抽屉里赫然放着几条白沙、红塔山香烟。
两千块，还要寄回老家给双方父母千块，们真活不下去啊，现在丽丽又怀孕，罐奶粉都要百多，们怎养得活自己孩子？”
看着眼前这个魁梧二十岁男孩，心中又浮起丝恻隐。
陈霆威说：“丽丽说这个婉婷超市每天都有好几千块进账，们就准备去偷。晚上们估计她关门回家，就从网吧出去，到超市撬门，没想到刚撬下，就听见超市里有动静，于是就赶紧躲到旁，丽丽很沉着，没有躲开。超市老板拉开卷闸门上小窗，看见是丽丽，就打开卷闸门。丽丽说自己正在上网，突然来例假，要买卫生巾，就来敲敲门试试，结果婉婷姐你还真在。于是超市老板就和丽丽说笑着走进去，进去前，丽丽给使个眼色。知道她是示意们去抢劫。趁黑溜进卷闸门，看老板正背对着看丽丽挑选卫生巾，就扑上去按倒老板，掐她。丽丽跑过去拉下卷闸门，又不知从哪儿拿个茶杯回来打老板头部，问她钱在哪里。可是老板就是不说话，生气就使劲儿掐她，没想到，过几分钟她就不动。们见她死，很害怕，丽丽说不能白杀个人，于是们就开始到处找钱，可是只在柜台里找到几百块零钱。”
“你们为毁尸灭迹，所以烧超市，是吗？”侦查员厉声道。
陈霆威哭着点头。
“们有证据。”边招手让侦查员过来拍照，边和黄支队说，“监控里，陈霆威出去回来都是拎着个包，虽然看不清包外形变化，但是这些香烟很有可能是用那个包拎回来。”
“烟档次不高啊，”黄支队说，“会不会可能是他自己买来抽呢？”
“他不抽烟。”
“案子破，这两个孩子，再穷也不该犯法杀人啊。唉，可惜。”叹口气。
“觉得们证据还不太扎实。”黄支队担心地说道。
“有监控证明他们在发案时间内离开网吧，又有口供，而且李丽丽应该还有血衣。”还没说完，就听见审讯室里侦查员说：“你们当天晚上穿衣服呢？”
“丽丽回家就洗干净。”陈霆威抽泣着说道。
看看黄支队，说：“真被你说中，现在没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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