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找个DNA检验专家问问吧,是不是检验过程出现什偏差?”自言自语道。
“十点多,还没回去?”黄支队这时候推门走进来。
摇摇头,眨眨通红眼睛,伸个懒腰说道:“师兄怎这晚还来?”
“刚才在参会公安部二所法医专家房间和他聊聊。”黄支队边拿起次性纸杯,边说,“怎不自己泡点儿茶喝?今天真是受益匪浅,专家就是专家,听他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站起来说:“师兄别泡茶,肚子饿,你请去吃炒面片儿吧。”
们行至桥边,径直跨过,又转身烧毁,烧掉前行证据,只留下记忆中滚滚浓烟以及也许曾经湿润双眼。
——汤姆·斯托帕德
1
省厅法医难免要参加些行政会议,虽然知道这些会议很重要,但是开会毕竟没有破案有成就感,所以对开会实在是缺乏兴趣。当然,除非是去云泰。
自从接触林笑笑案件之后,“云泰案”就成心结。光是在内网上查阅资料似乎已经没有什新信息可以挖掘,最好办法就是直接去云泰市再找找线索。
黄支队做出脸惊恐表情:“上次就是
于是就出现在云泰市公安机关法医工作会议上。
磕磕巴巴地念完稿子,擦擦额头上汗,便开始琢磨着需要去问些什问题、翻阅些什材料。虽然知道仅凭这些就想破获起多年悬案是异想天开,但还是暗自憋口气。
晚饭后,借用师兄黄支队办公室,让刑警支队内勤搬来“云泰案”卷宗,打开串并案系统,埋头在卷宗里开始研究。
卷宗确不少,十余本厚厚资料册堆满办公桌,细细地翻着询问笔录、现场勘查笔录、尸检笔录和照片,期待能有所发现。三具尸体照片清晰地摆在面前,都是十几岁女孩,都是夜间独自去公共厕所时遇害,年轻脸上写满惶恐与不甘。凶手目很明,就是*尸。但案件很蹊跷,没有目击证人,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根本就无法甄别犯罪嫌疑人。从记录上看,三起案件分别锁定数十名犯罪嫌疑人,但是因为没有甄别依据或者不具备作案时间而被排除。卷宗里还夹着几页新排查记录。案件过去不少年,仍有几名民警还在锲而不舍地继续开展摸排活动。
卷宗翻完,依然没有找到什新线索,翻来覆去地看着几起案件现场照片,希望能将它们深深印在脑海里,说不定哪天灵光现就能想到点儿什。最让费解是,三起案件中死者阴·道擦拭物经过精斑预实验都有微弱阳性反应,DNA却无法检测出属于任何人基因型[注释:基因型又称遗传型,是某生物个体全部基因组合总称。它反映生物体遗传构成,即从双亲获得全部基因总和。通过DNA检验技术,可以分析个体基因型从而进行同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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