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也有死者左手指纹和掌纹,从方向上来看,是从外到内,也就是说死者左手已经搭上窗台,但是右手没有来得及搭上来。”另位痕迹检验员说。
“也有发现。”师父拎着死者双鞋子,说,“仔细看死者鞋子边缘,右脚鞋子边缘有和硬物摩擦形成损伤。方向是从下到上,这个证据也可以印证死者脚和墙头有摩擦滑落。”
“那,现在看来,”大宝插话道,“死者应该是左手上窗台,左脚和右手悬空,右脚突然滑,导致他仰面下落着地。这样也就解释死者为什会是头朝墙根仰面着地姿势。”
在旁默默无语,看着他们点点重建出现场,还原出事实真相。
有充分现场证据,案件很快就撤销。又睡晚上郁闷觉,起个大早,到师父办公室主动检讨。
下错误。
“不好办。”师父说,“现在切都只是推断,更糟糕是,之前县局已经立案而且通知死者家属。如果没有充分事实依据支持,们就这样去通知家属,那人家定会说是你们公安破不案就说死者是自己摔死,要,也不信服。”
低下头,知道这是师父在变着法儿数落。
“行。”师父看见自责表情,又于心不忍,接着说,“现在们去现场吧,希望能在现场找到有用证据。”
“这事儿不能全怪冬瓜。”林涛也听出师父责怪意思,上前帮挡枪,“们痕检也有责任。觉得们这次是可以找到线索,因为第次勘查,们只勘查坠落点地面和二楼窗框,对于死者可能触碰到墙头、二楼窗台们并没有仔细看。”
师父态度和想象中大相径庭,他温和地问:“知道自己犯什错误吗?”
点点头,说:“知道,先入为主、工作不细致。”
“嗯,总结得很好。”师父说,“你刚去,所有人都说是命案,所以你也认为是命案,但是你
“这不能怪你。”师父铁心让挑全责,“法医没有搞清楚致伤方式,错误重建现场,你们自然不可能在对地方寻找痕迹,秦明这次难辞其咎。”
又低下头,这次教训确够深刻。
到现场,林涛只身爬上近两米高墙头,用放大镜在墙头上寻找着痕迹,另几名痕迹检验员在二楼研究窗台。此时此刻,帮不上忙只能焦虑地在院子里打转,期待着他们好消息。
师父推断又次接近事实,很快,林涛和他弟兄就在墙头和窗台找到直接证据。
“墙面、墙头痕迹已经可以证明切。”回去之后,经过比对,林涛高兴地向师父汇报道,“虽然过去个月,但是现场直封存得很好,痕迹物证都没有遭到破坏。墙面有明显蹬擦痕迹,是死者上墙时候留下,墙头也有几枚死者完整足迹,其中枚右足足迹有变形,有擦挫,应该是滑落时候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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