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玄心知遇上找茬儿,不动声色地为他占卦,然后瞧着卦象说:“卦见艮宫鬼坐寅爻,大凶之兆也。艮为山,寅属虎,艮宫见寅鬼,是虎狼也,若不伤他,与无害,倘或伤他,即伤自己。”
麻脸汉子盯着他问:“这是什意思?”
易之玄解释说:“今日之内,你不伤人,与己无害,若想伤人,必先伤己。”
麻脸汉子嘿嘿笑,说:“必先伤己?好,在下明白。就此别过,待到天黑再来见你,看看你算得到底准还是不准。”
下午时分,易之玄正在卦摊前忙着,忽见那麻脸汉子满身是血,踉跄而来,跑到他面前,扑通声跪在地上,连叫:“神算!神算!”
姚全算命事,咱们都知道。你既能将姚全去肇庆路上凶险预测得毫厘不差,这事想必也不难办到。”
高个子不动声色拿出几锭黄金摆上桌面,说:“只要你点头应承,这百两黄金就算是咱们给先生酬金。如果先生预测准确,使得皇上此行能化险为夷,等皇上回京之后,们立即奏明皇上,请他下旨赐封你为‘天下第神算’。”
易之玄心中动,黄灿灿金子,还有那“天下第神算”名头,可不都是他梦寐以求吗?可是,就在他伸手去接那百两金子时候,耳边忽然响起师父曾经交代:为师与当今朝廷有不共戴天之仇,凡入门下者,不得与官府人来往,更不准为官府人算卦断事。否则为师纵在千里之外,也能将你身能耐收回。
他伸出去手,像被火烫样缩回来。
师父不但料事如神,而且来无影去无踪,神通广大,他相信师父确实有收回自己这身本事能力。黄金和名气固然重要,但自己这身本事,旦被师父收回,就什都没有。
原来这麻脸汉
权衡利弊之下,他咬咬牙,还是把金子推回去:“实在对不住,这笔生意,易某不能接。家师曾有交代,凡他老人家门下弟子,不得与官府人交往,更不能为官府中人算卦断事。如违此例,卦必失灵,言必失信。”
“你可别敬酒不吃,要吃罚酒。”矮个子豹眼环瞪,猛然站起,就要动手掀他卦摊。
高个子忙拦住他说:“二弟,不可动粗,咱们得要易先生心甘情愿为咱们卜卦才行。要不然惹恼他,他胡乱为咱们算卦,给咱们些错误信息,岂不更糟?有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咱们礼数周到,多来几次,让易先生看到咱们诚意,相信他最终是会答应为咱们帮忙。”
他冲着易之玄抱拳:“易先生,咱们兄弟改日还会再来。”领矮个子,告辞而去。
第二天上午,这两个人没有来,易之玄卦摊前却来位腰悬长剑麻脸汉子,冲着易之玄毫不客气地说:“你就是帝京神算易之玄?久闻大名,今日特来验真伪。请你算算今天运程。准,则十两纹银相谢;不准,就请收起行头滚回家,莫要在此招摇撞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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