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生活就跟眼前这杯咖啡样,无论你加多少糖,都没有办法完全掩盖那与生俱来苦涩味道。她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自己年龄只比这女孩大几岁,她自己也是从少女时代走过来。她知道随着年龄增长,人们看到丑陋与罪恶只会越来越多,所以也就会变得越来越成熟,甚至是冷漠。
第二天上班,文丽向队长汇报询问小薇结果。
范泽天说:“这说来,郑鸣落水及在水库边被人施救时,都只有何子尉个人在场?”
文丽点头说:“是。当时情况,小薇她们也都是听何子尉说,除他自己,没有其
山途中。当时和表姐两个走在后面,他们三个男生走在前面,后来不知道他们三人发生什事情,都边笑闹着边追逐起来。弓建个人跑在最前面,阿鸣在后面大呼小叫地追赶,何子尉在最后面,边大笑,边跟着他们跑。和表姐并没有在意,直落在后面,边观赏沿途风景,边慢慢走着。后来走到个拐弯处,前面三个人都不见,们才加快脚步。谁知拐过弯后,忽然看见何子尉站在条山涧边朝们喊,说是阿鸣在追逐弓建过程中,失足掉到山涧里去……”
“等等,”文丽打断她话问,“你是说,当时只有何子尉站在山涧边,对不对?弓建不在吗?”
“弓建已经跳过山涧跑远,直到和表姐赶到山涧边,他才从山涧那边跑回来。山涧水流很急,掉下去是很危险,们都很着急,分成两拨去寻找阿鸣。结果弓建他们在山下水库中找到阿鸣,听说当时阿鸣还有心跳,但是等到弓建返回山上叫们,跟表姐赶下山时,他已经死,当时还检查过他瞳孔,确实已经扩散。后来表姐情绪有些失控,竟然失手把弓建也推下山涧,幸好弓建水性好,没有溺水,但是右脚被摔得骨折,最后变成个瘸子。”
“如此说来,郑鸣掉落山涧过程,你和你表姐并没有亲眼看到,弓建跳过山涧跑到前面去,也没有看到,是吧?”
“是,阿鸣落水过程,们都是听子尉说。当时谁也没有想过他说到底是不是真话。”
“当时并没有想到?”文丽看着她,“你意思是说,现在你已经开始怀疑他当时说不是真话,对吗?”
小薇摇摇头,轻声说:“不知道。”
文丽问:“你觉得郑鸣有可能是被何子尉蓄意谋杀吗?”
“阿鸣落水时,只有子尉在场,他说是真话,还是假话,又有谁能知道呢?”小薇喝口咖啡,也许是没有加糖咖啡有些苦涩,她柳眉微微皱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文丽说,“们五个人,曾经是多要好朋友啊,每天上班起工作,下班起玩耍,心地单纯,无忧无虑,是什让们个个都变呢?变得完全都不认识。唉,假如还能回到从前,那该多好啊!”
文丽没有接她话,只是默默地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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