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如手里拿着眼镜盒,中箭后顺势扑倒在地,很快便死去。
支箭插在周心如脖子后面,无论谁看到她向前扑倒毙命姿势,都会在第时间想到,那箭定是从后面射来。
如果弓建真是躲在后面花坛杀人,无论他怎样小心,总会留下让警方觉察到痕迹,但他杀人时根本没到过那里,所以任凭警方怎样围着那个花坛调查,也绝不会查到他身上。
弓建听范泽天说到这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打断他话道:“范警官,不得不说,很佩服你想象力。知道桩命案发生后,你们警方面临压力很大,但压力再大,也不能像你这样冤枉好人,随便抓个人出来顶罪啊。你说杀周心如,那问你,为什箭囊里箭支不少?你说何子尉不是凶手,他箭囊里箭为什会少支?他要是没有杀人,为
进去,也进不去啊。”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儿,那也就不客气。”范泽天适时亮出自己掌握第二张底牌,“已叫人调查过你底细。近三年来,你直在广东那边跟着个盗窃团伙混,曾多次入室盗窃,并且还有过被当地警方刑拘记录。想以你开锁技术,想要打开把这样普通锁,应该是轻而易举事吧。”
弓建神情变,转头盯着他:“范警官,你这说是什意思啊?曾经做过小偷,那也并不代表现在还是小偷吧?你且说说,这大清早,没事撬门跑进那值班室做什?偷里面毛巾还是茶杯啊?”
“你进去不是为偷东西,”范泽天冷声道,“你进去是为杀人!”
“杀人?”
弓建突然间明白他意思,踮着只跛脚跳起来,“难道你怀疑周心如是杀?”
“正是这怀疑,是你站在二楼值班室窗口,用弩枪射死周心如。”
“笑话,那支弩箭射中周心如后颈,凶手开枪位置只能是在她身后。如果站在二楼往下射箭,以她当时所处位置来说,只能射中她头顶。难道是只鸟,能从窗口飞到她身后,把箭射进她后脖颈,然后又飞回来?”
范泽天呵呵笑道:“年轻人,你这是在考吗?你站在二楼窗口,也完全可以把箭射进周心如后脖颈,比如说在她正弯腰捡地上东西时候。”他站起身,把烟屁股丢在地上,用脚踩两下,缓缓说出自己推理。
昨天晚饭时候,弓建从周心如手提包里偷走她眼镜盒。今天早上,当周心如出去练习瑜伽时候,他便直在楼上暗中观察,估计她快要回来时候,就将这只眼镜盒放在门口正对着二楼窗口第二级台阶上。周心如练完瑜伽回来,上台阶时,看到自己眼镜盒掉在这里,自然要弯腰去捡。就在她低头弯腰那瞬间,她后脖颈是前倾向上,完全,bao露在躲在二楼窗口弓建弩枪之下,二者之间距离不过三五米,弓建毫不费力地就箭射穿周心如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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