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们几个都直以在第五台为荣哩。”阿社尔拍拍胸脯,“要是哪天您回来靖安司,们第五台全体人员定尾生抱柱恭候大驾。”
旁边裴绪听“扑哧”乐,无可奈何地对阿社尔说道:“喂,你先搞清楚尾生抱柱意思吧,不要乱用成语。”阿社尔赶紧哈哈大笑,说不清楚是解嘲还是掩饰自己尴尬。荀诩对阿社尔说:“平时多读读中原典籍吧,剩下书你可以随便拿去看,有什不懂就问裴都尉。”
阿社尔悻悻地捏着两只大手指关节,小声道:“更愿意与高堂兄切磋搏击之术啊,他五禽戏还没学全呢。”
现场送别感伤气氛因这个小插曲而变淡薄些。
“好,时间差不多该起程。”荀诩看看天色,将身上包裹搁到旅车上,“你们两位就送到这里吧,靖安司工作千万不要松懈。”
眼眶之下,眼角皱纹直延伸到两鬓与白发接壤。荀诩能看出在他容光焕发后疲惫,这个瘦小身躯承载着整个蜀汉,又怎会不疲惫。
“那告退,您多注意点身体。”
荀诩在内心叹息声,深深地施礼,然后退出诸葛丞相房间。
三月二十七日,前司闻曹靖安司从事荀诩正式调职。
荀诩离开南郑当日,正是报捷汉军部队入城之时,所有人都涌到北门去观看入城仪式。成蕃负责城防,无法抽身;而狐忠又必须陪同姚柚与冯膺出席,结果到冷冷清清南门来送荀诩只有裴绪和阿社尔两个人。
“请从事放心。”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荀诩冲他们抱抱拳,转身登上旅车。前面车夫声呵斥,鞭子在空中甩出声脆响,两匹马八足发力,车轮发出“咯拉咯拉”声音,整辆大车缓缓地驶出南郑南门。与此同时,在南郑城北边发出阵喧嚣欢呼声,汉军第波骑兵已经披红挂绿地开进城中…………
……荀诩日夜兼程,从汉中南部翻过大巴山,取道嘉陵江南下剑阁,进入蜀中平原,在四月四日时候抵达成都,见到已经阔别两年多妻子与儿子。
他在成都陪自己家人起享段时间天伦之乐,每天就是和儿子起读读书,钓钓鱼;帮妻子修缮下漏雨屋顶,还用自己俸禄给她买支铜簪与套蜀锦裙。这段时间可以算得上是
“荀从事,想不到你竟然就这走。”
裴绪有些难过地说道,而阿社尔在旁愤愤不平地嚷着:“你们中原人真奇怪,肯干活人就是这样报应吗?”荀诩伸手截住阿社尔抱怨,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高堂秉现在怎样?”荀诩问,如果说这次行动有什和丢失图纸样让他懊悔,就是高堂秉受伤。
阿社尔抓抓头皮,回答说:“目前他病情稳定,不过身体还比较虚弱,们第五台人正轮流看护着他。”
“呵呵,已经离职,现在可没有第五台这个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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