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平道:“这张仪表现着实可疑,最先提议熄灭灯火是他,不顾礼仪冲到最前面观看和氏璧也是他。如此局面下,太子居然肯为他辩解,仅仅是看在贵国苏国相分上,还是有什别缘故?”
赵雍这才会意过来,道:“原来你们是怀疑跟张仪串通?”孟说道:“请太子恕臣等无礼,臣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有个特别缘故。”当即说缉拿筼筜已久,却直无所获,由此推断筼筜已设法去除脸上墨字之事。
赵雍道:“如此,你们也该知道那些为利治愈受黥刑者医师可恨。”
屈平道:“殿下此话从何讲起?”赵雍正色道:“对刑徒施以黥刑,无非有两个用意,是警示世人,二是利用旁人来监视受刑者,他无从遁形,自然难以再次犯案。然而像梁艾这样医师,却贪图重利,专为受黥刑者去除脸上墨字,公然与律法作对。是下令缉拿梁氏全家,不分老幼关入三角城中,目就是要让受黥刑者再无可治愈。为追捕逃脱梁艾,甚至亲自追到楚国来。你认为还会让梁氏出面,为筼筜医治?”顿顿,又道:“至于你们楚国国器和氏璧,虽然珍奇,但在看来,也不过是块玉璧而已,
素衣如轻烟淡雾,不染尘埃。体态轻盈,像柳絮游丝般柔和纤丽,婷婷袅袅,尽态极妍。月色微醉,清风缓步,万种风情中,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仙子,醉夜色,醉人心。
01
孟说与屈平来到软禁赵雍厢房,将张仪房中搜到书简拿出来,问道:“这信可是太子替贵国国相苏秦带给张仪?”赵雍道:“不错,是苏国相委托带给张仪。”
孟说道:“这说,张仪早就知道赵国太子来楚国?”赵雍道:“那倒不是。只是派手下将信送给张仪,并没有提及来楚国之事。”
孟说道:“那令尹取出和氏璧前,张仪奔来太子身后,对太子说过些什?”赵雍不悦地道:“这是和张仪之间私人谈话,宫正君如此咄咄逼人,意欲何为?”
孟说道:“臣不敢对赵太子无礼,只是张仪有串通筼筜盗取和氏璧重大嫌疑,臣不得不问。”
赵雍道:“张仪串通筼筜?”孟说见他不信,就说在张仪床下发现地道之事。
赵雍连连摇头道:“听苏国相说过张仪这个人,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孟说道:“太子殿下何以会这样认为?”赵雍道:“听说张仪这个人极为机巧*诈,贪名贪利。苏国相跟他同窗数年,既这样说他,定是不会错。这样人不会轻易冒险。不说别,那筼筜从地道逃走,地道口虽然隐蔽,但终究可以找到,只要派人沿着地道追索,就会立即追到张仪身上。他如果真卷入其中,应该早就逃走,还会留在昭府中等你们来抓他吗?”
孟说道:“也许他是没有找到逃走机会。昭府从三日前就已经封闭,没有令尹亲自批准,任何舍人、奴仆都不得随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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