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清醒过来
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沾满
鲜血。
她急忙脱下衣服，到浴室将自己身上洗干净，然后换上另
套衣服，急匆匆正要离去，门铃忽然被人按响。
秦香浑身颤，将门打开条缝，看见门口站着两名身穿制服警察。
她不由大吃惊，做梦也没有想到警察竟然来得这
快。
警察副公事公办口气，说：“请问这是陈细娟女士家吗？”
陈细娟目光低垂，不敢看她，嗫嚅着说：“没、没给谁打电话，电话脏，
拿起来擦下……”
说完低着头，从秦香旁边擦身走过，急匆匆跑出书房。
秦香看着她背影，心中忽然升起种不祥之兆，拿起桌上电话，按下重拨键，电话机上显示刚刚拨出电话号码，正是报警电话110。
秦香心仿佛被人捅刀似痛：在母亲眼里，毕竟还是那个男人重要呀！
她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团怒火蓦然在心头燃烧起来。
警察不会抓到把柄。要赶早上六点半飞机，好累，想躺下来睡会儿，早上五点钟时候，你记得叫醒来。如果迟到，彦会着急。”
陈细娟还想说什，见她脸色不好，便不敢再说，只是顺从地点点头，说：“那好吧，知道。”
秦香走进自己卧室，虽然久未回家居住，但卧室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跟她在家时样。她知道这都是母亲为她做，本已冰冷心，竟有些许温暖感觉。
本是个多事之夜，她回到家里，躺在自己床上，却睡得异常香。
不知睡多久，她忽然被阵说话声音惊醒。
秦香犹豫下，说：“是，她是母亲。”
警察说：“们刚刚接到她自首电话。她说她在好再来时装屋杀死自己丈夫秦加福，然后把凶器丢在柳河公园旁小河里。们特地过来看看。”
“什
她在客厅截住母亲，问：“你为什要报警？”
陈细娟瑟缩着道：“、没有……”
“那样畜生，难道不该死？”秦香哭道，“妈妈，、是您女儿呀……”悲恸之中，看见旁边茶几上放着把狭长水果刀。
“为什？为什要这样？为什要这样对？你们，你和他，都是样人，样可耻，样可恨……”她越说越激动，越哭越伤心，手几乎是不受自己控制地握住水果刀，没有任何犹豫地刺进母亲肚子。
陈细娟浑身震，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身子无力地瘫软下去。
声音是从卧室对面书房中传出来，声音不大，她只隐约听到“杀人……警察……”几个词。
那是母亲声音。家里没有别人呀，她在跟谁说话呢？
秦香蓦然清醒：妈妈在打电话！
秦香跳下床，穿过客厅，推开书房门，陈细娟正站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电话听筒，发现她闯进来，慌忙挂下电话。
秦香疑惑地问：“妈妈，这晚，你给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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