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样?”他忙问。
罗哲喝几口水,摇摇头说:“应该说没什收获。
那司机叫刘青山,三十二岁,三年前从外地搬到青阳市居住,已有十多年驾龄,家境不太好,他小货车还是借钱买。在这次车祸中,他受伤也不轻,双腿几乎被夹断,肋骨断两根,腰部受重创,正在人民医院抢救,估计死不,但时半会也醒转不过来。他老婆苗娟娟
廖强没有手机。半夜十二点多时候,邓刚打电话到廖强家门外五十米远处个公共电话亭,让电话亭里老婆婆叫廖强接电话,但她叫半天,也不见他出来。
今天早上邓刚又打电话找他,廖强总算跑到公共电话亭接他电话。
廖强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地说昨天那个出租车司机太缺德,居然趁他在车上睡着时候把他扔到郊区草地上睡夜“地铺”,他早上回家头还痛呢……
范泽天认真地听着邓刚讲述,最后他问:“你还记得那辆出租车车牌号码吗?还记得那个司机相貌吗?”
邓刚脸茫然地摇摇头,说:“不记得。”
旁捡个手提包。
邓刚不好意思打听包里有些什东西,不过看廖强那脸兴奋样子,他想提包里定有不少好东西。
当时廖强心情很好,点不少好菜,喝三瓶啤酒,又加瓶白酒,最后醉得塌糊涂,连路也走不,根本没办法回家。
邓刚只好帮他叫辆出租车,把他连拖带拽地弄上车。
谁知廖强实在喝得太多,上车就哇哇哇地大吐特吐,吐车秽物,弄得整个出租车里臭气冲天。
傍晚时分,范泽天回到局里,刚好法医苏敏打电话过来。
苏敏在电话里告诉他说:“经过尸检发现,死者罗嫣红已有三个月身孕,死亡原因是药流不当造成子宫大出血而昏迷至死。经化验,她桌上饮料中含有过浓过量米非司酮。米非司酮是种打胎药,服用剂量是有严格限制。而据检测分析,这罐饮料中溶入剂量,至少是人体次所能接受三倍以上。”
范泽天问:“有医生叫她把这种打胎药溶入饮料中服用可能吗?”
苏敏说:“甚本上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
范泽天挂下电话后,肩膀忽然被人拍下,回头看,原来是去调查撞死廖强肇事司机罗哲回来。
那位开出租车“哥”不由火冒三丈,对着他通大骂,叫他赶快滚下车。
后来,邓刚站在出租车外,看见醉醺醺廖强从捡来手提包里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大方地甩给司机,司机这才换上副笑脸。
出租车刚刚启动时,他又看见廖强迷迷糊糊地将张名片甩到司机面前,打着酒嗝拍着胸脯说:“哥们,别、别这小气,以后有什麻烦,只管来找……”
邓刚直看得莫名其妙,不知这家伙啥时候印名片。
出租车开走后,邓刚也回家,但他还是不放心廖强,不知他是否平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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