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芝点点头，就把自己被逼加入这个剧组和昨晚在竹林里用石头袭击景海琛
经过，都说
。然后她又接着说：“自从
加入这个剧组以来，华叔就像父亲
样默默地关心，每当遭到景海琛骚扰时，他总会想办法替解围。如果猜测得不错，昨晚反常举动引起华叔注意，所以他跟踪到竹林，看到用石头砸死景海琛经过。为替脱罪，他拿景海琛钥匙，打开摩托车车尾箱，拿出景海琛雨衣，在大雨中扮做景海琛回次剧组，为就是要将景海琛死亡时间，从晚上九点半往后推，只有这样，才会有案发时不在场证明，才能让跟这桩杀人案撇清关系。现在警方在案发现场发现他脚印，他为不连累，所以只好自己承认自己就是杀人凶手。”
“不，不是这样，景海琛是杀，真是杀。”
华叔冲着范泽天大喊起来。
范泽天看看他，又看看牧芝，并不说话。
华叔眼圈发红，对牧芝柔声道：“丫头，谢谢你，你真不必这样，不必为顶罪。人是杀，只要能除掉景海琛这
哭诉说被导演景海琛这个畜生糟蹋。第二天早上，就接到女儿坠楼身亡消息。警方作跳楼自尽处理，没有任何人追究景海琛责任。只有才知道，璐璐是被景海琛这个畜生逼死。为替女儿报仇，也为不让更多孩子被景海琛糟蹋，决定要亲手杀死这个衣冠禽兽。为接近他，他在网上征集《死神来》第二部剧本时，就给他写个剧本，但没有被采用。直到第三部剧本，才被他看中，也借这个机会混进剧组……”
范泽天脸色凝重，道：“如果这世界上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有冤报冤，有仇报仇，那还不乱套吗？”他挥挥手，说，“把他带下去。”两名警察听到命令，立即上前给华叔上手铐。
牧芝见他光着只脚踩在湿漉漉草地上，心有不忍，说：“范队，让帮他把鞋子穿上吧。”范泽天叹息声，点点头，把那只皮鞋递给她。
7
牧芝拿着鞋子，弯下腰去，正要给华叔穿鞋，目光落在那只黄色皮鞋上，某根心弦似乎被蓦然触动，人就为之呆。
她忽然想起昨天深夜景海琛骑着摩托车回来和出去场景。当时天下着大雨，景海琛直穿着那件火红雨衣，戴着头盔，由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见过他脸。她只是凭他摩托车、他雨衣及他身形，理所当然地将那个人认为是景海琛。
她清楚地记得，当景海琛跨上摩托车时，她看到雨衣下露出皮鞋，那正是双黄色皮鞋。
她想到华叔平时对她如父亲般关爱，也想起华叔刚刚看她时慈祥目光，她心中动，蓦然明白过来。
“等等。”她站起身，对范泽天道，“范队，你不要为难华叔，其实杀死景海琛人不是他，而是。”
范泽天怔，盯着她问：“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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