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可怜巴巴扒着自己,帝子牧第二次转世许仙实在是个铁证,如今三界众神无不认为自己和帝子牧有私情,白素贞只有张嘴,如何说清楚?
“帝子不死,等怎将这口大锅,扣在帝子头上?”
“只有天人相犯,人妖相恋……引发这等滔天大祸,高阳氏才有十足理由,绝地天通,罔有降格,人神不扰,神权不显世,归于冥冥。”
血屠魔君露出残酷笑容:“为大局,等不得不将帝子奉为牺牲啊!”
血屠魔君哈哈大笑,神采飞扬,他大笑道:“帝子先前以无数众生为棋子,为己之私,致使奈何桥上凭添无尽冤魂,陷害无辜小妖,勾结妖族,欲改天换地……如今自己被奉为牺牲感觉如何,畅快否?快意否?在大神通者眼中,在老祖,在颛顼帝,在玄门三清眼中,帝子虽然名义上是天潢贵胄,却和芸芸众生有何不同?”
血屠魔君挺直腰杆,破碎血池地狱倾倒无量血水下来,在沃焦岩上形成几条大大小小血河,血屠魔君面对血河而坐,河面之上,不知什时候已经长出支莲花,荷叶深碧近墨,莲花血红如火,开娇艳。
地狱破碎,无量业力倾倒而下,却都被这盛开在血河中莲花容纳。
地藏殿金光透过因为大战破碎沃焦岩,照在这莲花之上,金光照耀之下,幽都燃遍业火,血屠魔君端坐在火海之中,那无量业火,如朵朵莲花,开遍大海。
张角凝重道:“魔道倾覆地府,布下大局,绞杀十殿阎罗,送走地藏王菩萨。固然是冥河老祖算计精深,但也有天庭大能袖手旁观之故。”
“如今冥河老祖已然得逞,等不过是被老祖利用棋子。为何不肯放等离去?”
“你视众生如蝼蚁,但在那些真正视众生如蝼蚁人眼中,你又何尝不只是只大号蝼蚁?”
“大罗之下,皆为蝼蚁!”
“这次地府大劫,帝子看还不够明白吗?”
血屠魔君站起身来,面前血河倒卷,化为汪洋血海,血屠魔君化为
侧对张角,帝子伯钧而坐血屠魔君却无言……只是沉默坐着。
帝子伯钧沉声道:“魔道既然想要称霸地府,又何必四处树敌,等只欲反他颛顼帝,改换新天,并未有和冥河老祖作对之意……而且……阴阳魔主强横时,却要扫清十殿阎罗残余,而其他几位魔主亦有要事。”
“阁下虽是血海嫡系,却不过区区魔君之身,并非魔道大罗魔主,未必挡得住二人。”
血屠魔君闭眼叹息道:“混沌钟响,天庭倾覆……伯钧帝子又如何得知自己不是局中部分?”血屠睁开眼睛,看着帝子伯钧等人嘲讽笑着:“帝子……等早就算计着你性命……帝子不死,天庭如何有借口绝地天通,此次地府大劫,名义上却是因白素贞和帝子牧天人之恋而起,因帝子伯钧嫉妒之故而爆发。”
旁白素贞已经无力反驳,反驳自己和帝子牧并无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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