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显得扭曲和黑暗，怪诞，但至少看上去正常
些——尼克忽略那些长着人脸
墙壁，还有头顶扭曲像是骨架样吊灯，他脚踩地板也恢复正常——只是带着肮脏污秽物和血液，长着湿漉漉苔藓。
尼克看着带着黑色粘液蛞蝓爬过自己脚面，脸皮跳动下，道：“好多！真！”
他看到陈昂顶着个灯泡样，散发着蒙蒙光辉脑袋。
“你潜意识里感觉这里很肮脏，黑暗，感觉有很多细菌和微生物，而灵视就把这种感觉扭曲后表现出来，墙上斑驳血迹，地上蛞蝓和苔藓——都是你灵感察觉东西投射出来象征。”陈昂道：“而且意识中灵魂之门被打开，同时也解放你意识枷锁。”
尼克道：“什
意思？”
尼克感觉脚下传来温暖而柔软触觉，像是踩在内脏上样，整个大宅地板都变成这种滑腻，蠕动材质，头顶上天花板是肿瘤样堆积肉块，像是咽喉处软肉样蠕动，尼克下半身，变成蛞蝓样斧足，在这上面滑动着。
他恍惚觉得自己变成只软体动物。
“你情况已经开始严重起来！”眼前这个仿佛无数个深邃如宇宙，光辉如太阳泡泡堆积起来存在说：“不过还好……如果说普通人意识是些散乱砂糖，你就是那种坚硬，冰亮方糖——在这些混乱信息冲击下，能坚持更久些！”
“你现在意识还能保持清醒，说明维系你理智意识惯性还没有消失，所以才只是出现初步认知紊乱症状，如果这样保持下去，你能坚持三天，意识混乱才会进步加深，前提是不去直面那些畸变模因病毒。”
“情况还好……”那个声音道：“没有
想象那不乐观！”
“你能察觉到之前被常识压迫些信息，人类除五感之外，还有意识感官，在枷锁没有被解放之前，意识观察感知到东西会被遗忘，偶尔以梦境形式出现，这是睡眠时五感放松对意识感知压制，让这些之前你感觉不到东西浮现出来原因。”
陈昂用偏向神秘学知识解释原因，看到尼克还是知半解，他补
“这种叫情况还好？”尼克道：“怀疑已经疯掉！”
“真正疯掉人是不知道自己已经疯掉！”陈昂道：“现在你还能区分出自己进入不正常状态，原本预计——你会完全扭曲认知，意识不到自己异常，就像在做梦样，遇到什荒诞情况都认为是正常。”
“那种情况你准备怎和神盾局方面交代？”尼克道：“把已经疯掉，放回去吗？”
“会给你个人工干预认知设备！”陈昂拿出副眼镜道：“用这幅眼镜，通过计算和模拟，干涉你视觉，过滤模因病毒，人工干涉你获取信息。就像给你意识装个人工过滤有害物质设备。”
尼克带上眼镜，整个世界才下子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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