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是功德，罪孽是罪孽！”表面上陈昂在坦诚不过
，他直白道：“你们理解
太错误！自以为除去那些罪孽深重之辈，就是在做功德！”
伊秩訾惊讶道：“难道不对
？”
“当然不对……”陈昂振振有词道：“
问你，要是你
个手下，贪你钱财，犯下大罪，你另个手下杀死他，你会高兴？”
伊秩訾恍然大悟道：“这般自作主张之人……”
“是！”陈昂笑道：“你也会不高兴，也不会觉得那个杀人手下有功，赏罚出于上，而非下，那罪孽深重之人，自有神佛给予报应，这是神佛之权柄，因果，岂容你来代行？运转轮回，审判善恶这般大事，也是你能掺合？”
作为个合格幕后黑手，反派BOSS，岂能不去研究，如何用系统控制个人。
早在最开始穿越，陈昂获得自己第个博士学位时候，他就从人类普遍行为发现，地球上碳基直立猿们，总是以为自己行为习惯和思维模式，是出于自己‘自由意志’结果，他们总是觉得，他们社会行为或许被体制和制度控制，但他们精神定是自由。
这种愚蠢极端表现，就是那些在狭小出租屋中忍着艰难条件，每天上课，做游戏传销人员，还有更加普遍在宗教场所，学习各种经书，每天祷告，做活动宗教信徒。
如果你将两者数字相加，便会惊讶发现，这种被人控制思想，却仍以为自己精神是自由，信仰是高贵直立猿数量，占据整个星球百分之七十。
这就让这种愚蠢极端表现，看上去不那愚蠢！
“莫非还觉得自己无罪有功不成？”陈昂讥讽道。
“那为何又会有功德？”伊秩訾不解道。
陈昂笑道：“那是神佛借你之手，完成报应，叫他恶有恶报而已，你看，他罪孽深重，神佛借你之手施以人劫，叫他死于刀兵劫下，你便是报应环，故而当有福报。如同那个杀人手下，
毕竟作为种社会动物，人类基因本能和社会要求都告诉自己，从众是安全，在人群中才是最安全——这也是精神操控他们种方式——告诉他们，他们是合群，他们必须去合群，那些愚民们，就会自发自觉异化自己，试图融入人群之中。
所以无论传销还是传教，基本要求都是个相对封闭，行为异化趋同小社会。
如传销封闭试讲课，宗教传教场所和仪式化……二者洗脑本质，表现出来就是特质相对。所以如果陈昂在现代社会，需要创建个新兴宗教，那传销人员，无疑是个可以发展重点。
将这种心理上普遍规律推广来看，要让个人行为，心理被系统操纵，叫他们自以为是自由，却不知自己举动，都在那只幕后黑手操纵之下，如个提线木偶般，点也不难，准确说——非常容易。
陈昂随手创造功德报应系统，就是其中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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