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摸出张黄纸,用手裁剪个人形,吹口气,那黄纸人便长高尺,悟空假作满头大汗样子,在那里鼓起气连吹七口,弄得狼狈不堪,才把那纸人吹跟常人般大小,暗中却问陈昂道:“师父,给他卖弄个什法术?”
陈昂平静道:“这孩子是个亲舅舅,如今正月里,看他头发该剪!”
“好说!好说!”悟空笑道,便问那六王子道:“王子可有什想见人?俺这就把他魂魄拘来!叫他和六王子说话。”
那六王子冷笑道:“你道行也能拘拿魂魄?巫师们都办不到事,怕是拿幻术来骗罢!你若有本事,就把舅舅请来,跟他说两句话!”
悟空脸为难之色,支支吾吾道:“这……王子舅舅长什模样?可有贴身信物?最好,能让俺见见……”
师父?”
不等义渠王阻止,这厮便冷笑道:“区区点操纵草木幻术,可比得上巫师们法术厉害?族中巫师,能拘来鬼神,修炼巫法,能砍头不死,飞头杀人。驱遣瘟疫,动辄屠杀个数千人大部落,叫那些厉害勇士,脓血溃烂而死,惨叫七天七夜。”
“他们尚且不敢放言收为徒,你有什本事,敢说这样大话?就凭你这几个幻术?”
六王子赤勒指那开满鹿台曼陀罗花,脸不屑,嚷嚷道:“你先演示几手法术,若是真就那厉害,许三个条件,便拜你为师!”
陈昂心里颇有感慨,虽然已经极力蔑视那些蠢货智商,但往往事到临头才发现,他还是低估那些人愚蠢,但面上只是微微笑,在义渠王惶恐之前道:“也未有什本事,敢收六王子为徒。悟空……你过来!”
那六王子本来六分怀疑,即刻变成十分,冷笑道:“他老人家是什身份,岂是你想见就见。不过这里到真有他信物,免得你有找借口推诿。”便把他舅舅相貌描述番,半真半假,却也存分心思。
悟空暗笑他,点元神脱壳而去,且看悟空呆滞片刻,忽而抖个颤儿,却是从地府把那六王子家舅舅天魂,地魂拘来。往那黄纸人指,就附在纸人身上,但那黄纸人脸上却只有个拙劣涂鸦,是那
悟空早在旁看笑话,听到陈昂使唤,即刻跳出来,道:“师父有什吩咐,尽管使唤!”
“六王子想考验番咱们师徒法术,你拿几手给他瞧瞧,若是六王子还看得起,咱们师徒也算有个贵人扶持!”陈昂淡淡道。
悟空抓抓右腮,叫道:“师父,你这是收徒儿,还是请大爷呢!徒儿拜师时候,可没敢这样说过!”
陈昂微微笑道:“岂敢收六王子为徒,只是传授些有趣法术,给六王子解闷罢!”
悟空闻歌知意,也笑道:“师父,你老坑蒙拐骗可被揭穿吧!俺们师徒哪有什法术,都是些骗人小幻术,诸如纸人纸马、迷魂下药之流,俺给贵人演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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