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你叫为师很为难啊！”
不得参与下界战争，然后攻伐三界不从之神，
镇压残余
上古天神，句芒、玄冥、烛九阴、西王母、具因此遭难，后来玉帝清理天庭，将投靠天庭残余上古神祇，慢慢排挤出实权之神，风伯雨师、河伯司命等神，因此而不见于天庭。”
“等到后来成道之辈，被玉帝提拔，他们早脱离族类，对族群没多大感情，只认自己是仙神，下界是凡俗，服从天条管束，早就忘
同胞之情，如何还把自己当做凡俗同族？这般生生捏造个仙神文明手段，有多毒辣？”
“这般酷烈之劫，绵延数元会，漫长不可思议，玉帝以无上耐心，点点剪除上古仙神庞大势力，其中政治斗争，乃至正面斗争，不知发生多少荡气回肠故事。那上古大神刑天与玉帝厮杀，断首，乃至大禹治水时候，出来个妖神巫支歧，玉帝杀死禹帝之父鲧，其中秘密和纠葛，绵延多少元会！”
“这场大劫，有个名字，唤作绝地天通。乃是用此劫之中，最有象征性个事件命名：帝乃命重黎，绝地天通，罔有降格。”
“这天下神仙，生于万类之中，成就大神通，人神混，而后渐渐天高地远，阶级固化，等到玉皇大帝这等人物通达关窍之后，便可绝地天通，从此神仙再不是人，也不是妖，神仙就是神仙，永远统治天地神仙！”
“所以，天条第禁忌，便是仙凡私通，昔年天女瑶姬私通凡人，生下三圣母和二郎神，被镇压桃山，以尊天条，玉皇大帝连自家嫡亲妹妹都能重惩，其中危险，可见斑。”
陈昂将这段上古之事略略说来，言语中隐藏血腥和杀气，让悟空犹自心惊。
“俺不肯！”悟空抬头道：“师父，俺绝不肯学那大天尊，生生造出个妖族来，绝地天通，俺争这妖皇之位，是为给天下间不被天庭收纳万灵，开辟条出路，叫它们不必背负妖魔之名，受那天庭杀戮，自家浑浑噩噩，朝生暮死，不是为万世不易统治妖族！”
“俺为天下万灵，求得是自在，争是教化文明，而非鼓噪它们与人族厮杀，或是造出只妖中贵族出来，不把同类当妖看！”
陈昂叹息道：“民族主义，最易启蒙于外族侵略，无‘他’便无‘
’，不排外，便难同。而上层分化，人神背离，绝地天通，则起源于等级之分，最后阶级固化。你不肯强调等级，二不肯排外、与人族开战。还想要将那品类复杂，相生相杀，互相为食妖灵万类，捏成股，诞生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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