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饭之恩,如何能有道理大?”英琼仰着小脸庄重道:“父亲莫要再试,自幼您就教行侠仗义,匡扶正道道理,英琼永不敢忘!”
李宁这才露出宽慰笑容:“儿有此性情,你师祖必回喜欢你!去罢!你武艺已经不凡,这次就容你自己去处置!”李宁口中师祖,英琼听他说起过许多次,虽然他久居栖霞观,只在年幼时候见过面,但在李宁口中这位师祖向来都是除恶务尽,堪称铁面。
英琼时时听闻他故事,可谓仰慕以深。
这次得父亲恩准,心里有些激荡,想起刚刚听闻惨事,又有腔怒火,当即施展身法,急急奔回,寻;李家处偏僻院子便翻墙进去,她以为落足之处是个偏僻院子,没想到下来才看到,原来是座家庙。
英琼觉得正好,家庙里面时常无人,可以借此来藏身,等到午时人少时候,再去打探。
孩子几岁?”
婉娘冷笑道:“那里有几岁?才三个月,还寄养在家,这狐媚子才出月子就想爬床,当真应该扒她皮!贱奴!”
英琼更是不想说什,连这李府都觉得肮脏,刚刚生完孩子母亲,如何肯离开自己家,去人家家里做丫鬟,连自己孩子都无法照顾?这李夫人请人手段,会是如何不堪。
英琼在这李府都觉得不舒服,打定主意明天早就起程,那时候再助那丫鬟赎身顺便送她回家。
第二天早,她就回去跟李宁说过,李宁笑她小小年纪就有侠骨心肠,便带他去见李老爷,向他告辞,再把来意所,李老爷放下茶盏,副淡淡样子笑道:“先生说笑!这本不是什难事,只是……”他这才做出副为难样子道:“先生要人,昨晚不巧发急病死掉。”
她推门进去,内里是间佛堂,李宁并不信佛,甚至受师祖影响有些嗤之以鼻,英琼受他影响,也对这些木石雕像有些不屑,不过似乎这李家有人虔信佛门,佛前供着数十盏长明灯,还有什‘信女祝祷……’‘虔奉善行’之类话。
英琼随手拿起本佛经翻看,上面记载着这位信佛善女许多善行,比如供奉多少佛庙
“真是不巧!”李英琼看这李老爷微微颤颤,幅和蔼老人样子,只觉得心里阵冰寒。
李宁没有再多说,就携英琼离去,才走过数里路,英琼就忽然停下来,从行囊里摸出把短剑,对父亲道:“父亲,觉得事情定有蹊跷,请容回去探。”
李宁皱眉道:“你即便知道那女子为人所害,又能怎样?这是官府管事情,她自己家人都不曾报官!那里轮得到们来管?”
英琼抱拳道:“路见不平有人踩,事见不平有人管,若是那女子真被人所害,让知道,必要为她报仇!这李家门高户广,那女子又是他们家丫鬟,官府如何能管着?官府不敢管,来管!”
李宁再道:“那李府与们也有餐宿之情,你这样岂不是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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