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贝勒连忙俯身下拜,众女真大将也都道:“奴才定为主子出这口气,让他们有来无回。”
黄台及个个扫过下面跪着兄弟,冷笑道:“贝勒们不要忘记,父也是你父,受此侮辱,若是不能提他头来,固然不孝,你们个个也罪大恶极。”
敲打番番这些想要借此损伤他权威贝勒,黄台及才安抚道:“那明将敢如此说,定有依仗,看他声音似乎是法术所至……哼!那下贱汉人以为凭着点邪术,就能损伤大金威名吗?去信岳托、阿济格,锦州至大凌河各个要地截杀来人!”
“汉人有他们神仙,们大金也有自己巫师,若是那来汉人真有法术,就去请军营
着李宁等人过来。冥河法眼无差,李宁不但没有学习昨天传给他三门大术,反而更加精纯于陈昂所传功法,更借着魔道法威,将本身武学打磨愈加精纯,杨达身上隐隐潜伏股杀气,却是沾染冥河魔道之故,但依旧以陈昂所学功法为主,只是参考,借鉴些。只有周淳,不但没有魔气杀气,反而多点佛门念力。
冥河当即眼神凝,心中隐隐冷笑:“哪里来佛门秃驴,想蛊惑家徒弟!”
“定是白眉老秃驴,算到李宁缘分,知道他女儿是日后峨眉大兴关键,派出徒子徒孙来蛊惑,只是李宁老成持重,知道厉害,不敢擅学这些外道法门,就通过周淳来迂回。好你个白眉死秃驴,白谷逸都不敢横插手,你倒是冒出来!”
“周淳受外道蛊惑,还是道心不够明澈,尚需打磨啊!”冥河随手就给周淳种下道魔念,这道魔念非但会在他练气修行时候,冒出来打磨他道心,更是会与佛门念力冲突,让人看到周淳就会无端生出点憎恶念头,正是怨憎天魔本事。
这等仇恨光环平常没有什用处,只是在与人动手时候,砍向他两个义兄刀十有四五被他承担而已,这次考验,周淳注定要比别人承受更多磨砺。
这完全就是冥河弥补他道心不纯苦心,绝对和冥河讨厌秃驴没有关系。
冥河微微笑道:“三位师侄儿这就起程去罢!师叔在这里,祝你们平安归来,此去定要带回那黄台及人头,如果不能……那就顺便带封祖大寿将军回信回来吧!”他说到这里微微顿,从法宝囊中取出三物递给他们。
“师叔别无所赐,三件兵器还是给起,师侄儿尽管拿去,大杀特杀番,叫那建奴北掳有来无回!”李宁等人看着自己手中铭刻着无数诡异符文,看上去就不像什正经东西三件武器,只得点头答应。
三人攀上旁边吴三桂准备三匹骏马,朝大凌河城堡疾驰而去。
黄台及亲披战甲,坐镇建奴大营之中,朝四方贝勒,旗主以蛮语大声喝道:“今天就是那明将吴镶放言破大金精兵,直入大凌河城中之日。众贝勒,南人如此侮辱父努尔哈赤,不将此人首级取下,如何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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