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以来,读书人便是汉人脊梁,激昂文字,挥斥方遒,唯有明宋两朝,文人士子骨气已经被阉割,血气具丧,竟以把玩小脚,畸形审美为荣,当真是孔教害人,群无救蠡虫,骨肉虽然还在,精神已经死去,这等儒士几如真儒之亡鬼,腐臭之朽物!”
他这番话并未以法力掩饰,就站在城门附近,倒是让许多人听见,干小民庸庸碌碌在这城门口,什人没见过,也不想管这闲事。唯有几个文人士子有些愤慨,从两旁探出头来,想看看是谁敢如此说话,还有人想站出来呵斥,也被旁边友人暗中阻拦。
此世神通虽然不曾显世,但修道人常在人间行走,异人剑侠之流传说也有许多,武林侠客之流,更是充塞四里,陈昂这幅少年道装打扮,正中江湖上最难缠乞、道、僧、老、
入中土后,冥河并未直往西昆仑而去,经过金陵栖霞山时也未停留,前者是因为机缘未至,不好打草惊蛇,后者是因为他现在用是冥河身份,不好和故人会面,还是等本尊前来时,再去栖霞官为好,此时气运勃发于辽东,据陈昂推算,他三个徒弟,全在关宁线,主持抗鞑事宜。
其中二弟子杨达劫数缠身,气数已至最低潮之时,却是犯死劫。
陈昂算来乃是他命中注定劫,原定命数之中,他此劫未过,遭到汉*出卖因而惨死,才有后来齐鲁三英只剩两人遗憾。
此时虽然因为陈昂插手,劫数有变,那线生机大许多,但依旧异常凶险,根据陈昂推算只怕还和之前龙飞、毛太之死有关,以他们如今法力,等闲左道也奈何不,但终究未得陈昂真传,遇上散仙级数旁门魔头,依旧凶险。
这便直往辽东而去,中途遇上往来同道,也是血云提,即刻掠过。
他驾驱血色遁光怎看都不像好人,这路遁来,不知惊起多少修道之士,还是他遁光甚快,别人才看到点端倪,就被他越过去,再追在后面也来不及,才未受什纠缠。
大明北京曾是前朝故都,本朝开国皇帝嫌弃它荒远,原本将都城设在金陵,那是金陵古都还唤作应天城,便有此因,只是后来那大明开国太祖儿子里,出个极不起人物,却未承大统,后来同室操戈,将他那侄子皇帝赶下台,唤作成祖皇帝。
那成祖皇帝再看金陵城就觉得太过繁华,常言道温柔乡是英雄冢,长久不利于国气,才迁都过来。
“大萌文官爱财,武官怕死,才区区两百年,便是这坐镇北疆之都剽悍民气,也挡不住他们废萌之心。那成祖皇帝果然有先见之明,若是让他们还在那金陵锦绣之地,只怕百年前就把那帮官僚养废!”冥河将遁光按在北京左近,依旧是身黑衣少年打扮,颇为感慨看着巍巍国度如此叹息道。
“都城坐定北疆,以举国之力镇压区区女真小族,尚且让他们做大。这满朝文物,举国官僚,乃至所谓文人士子,东林阉党,统统都是蛀国蠡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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