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法力摄起大殿废墟之中许多尸体,投入血河大阵之中,隐隐可以看见其中血云攒聚,血河翻腾,具肉身落下去,顷刻间就被血海真水抽空浑身精血,炼制成种异类血神子,只是精血练就,不如正品凶厉,却更加隐秘,是血河上种奇异生灵。
其余肉身受血河侵蚀,不会就都化为飞僵
这场旁门大会,陈昂把火烧死无数,剑光之下冤魂无数,血河大阵镇压批又是无数,来时高朋满座,被他这通好杀,只剩寥寥数人,死去不知凡几,当真是杀伐果断,剑下无恕。如今场上这些人,要是本领高强,未曾死在陈昂手上,要就是如许飞娘般,气数未尽。
他们看向陈昂眼神,哪还有丝毫轻视,简直如同在看头上古凶兽般。
却听陈昂环视四周死者,不禁感慨叹息道:“就道此处不详,五*尊者偏偏把会场设在这大殿之上,前次白岩老人设宴贺寿之时,满场大乱,这殿上高朋死者无数,只余五*尊者及赤身教弃徒胡娇娇、华山门下麻衣某某,等四人,今日果然又应恶兆,就连前次幸存两位道友也厄难!”
许飞娘等人闻得此言,无不暗骂:“杀他们人还不是你?”但受此巨变,无人敢说出声,只在暗中腹诽。还是飞娘八面玲珑,接话笑道:“原来还有这等变故,只是不知这白岩老人因何厄难?”
陈昂却冷笑道:“刚入殿中之时,听闻有黑沙岛来客,便道白岩老人寿宴兆头不好,只恐有血光之灾,果然是他劫数临头,猪油蒙心,竟然拿做耍子,强要表演个拿手法术给他们看。小爷只会杀人,哪懂什祥瑞之术,见他们盛情相邀,便送他们归西,圆他们念想。”
许飞娘纵然有七窍玲珑般心思也笑不出来,尴尬僵笑着,心中咆哮:“竟然还是你干!”与其他人面面相窥,确认陈昂语气中并无半点愧疚后悔情绪,心中发颤道:“真是千年未见杀才,听他所言,只怕半点后悔心思都没有,恐怕这里许多人命,在他眼里也如瓦砾砖块样,没有半点价值和在乎。”
“与峨眉作对,倒是可以依仗这人性子。见过许多邪派魔道,也算是杀人如麻人物,但所杀也只是凡人而已,哪有他这样杀人!天下才多少修道之士?被他这般杀下去,四海都要为之空,听他话里还犹自不足!这般人物,实在难以把握,请他去和峨眉作对也不知是对是错?”
有见陈昂自血河大阵当中放出许多尸体,感慨道:“前日与几位道友结交,就看出胡娇娇魂魄雄壮,那位麻衣道友身子骨长得开,具是炼制神魔好材料,而五*尊者精血最好,可惜不见他来!”
言下之意,还想五*尊者在这里,被他采集精血去。
在场之人无不如芒在背,都是有气数人,隐隐感觉到此去离开必有大祸,才按捺着不动,若是他们动,恐怕又是具神魔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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