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除陈昂,五*尊者之外,尚有两人未曾离去,只怕就是应五*尊者之请而来魔道中人,陈昂暗中观察他们法力,果然具是散仙中佼佼者,积年老魔。
其中位赤身蛮女冷笑道:“五*你有话快说,天魔出世,四方谁不因此而动,若是只是些末节小事,休怪胡娇娇不给你面子!”
另名麻衣男子也冷哼声,态度不言而喻。
五*尊者沉吟片刻,才徐徐道:“除去冥河道友乃是半途邀请之外,还有万妙仙姑许飞娘、玄都羽士林渊,连山教主涂山老人等同道未至,万妙仙姑更请西极教几位道友,昔年和她在五台山学道几位同道,还有西方魔教,南方魔教几位后辈,天*
经陈昂这阵戮杀,大殿之上旁门修士十不存,又有五*尊者在后清理门户,好好个寿宴,却被他俩搞成楼家全家葬礼。好处是如今陈昂所化那位黑衣少年,再不会引起半分怀疑,就算他说自己是玄门正派出身,目睹他这般杀伐果断人也会抱有五分怀疑。
陈昂扫视这殿上许多人眼,先前鼓噪几乎都被他杀光,如今留在这里,那个不知情知趣?
他们见陈昂出手狠辣,个个心中虽有羌怒,却更为恐惧。刚才那两道‘大解脱仙光’,当着无幸,堂堂白岩老人这般名宿连尸首都不留,当真手辣紧,这些人自衬没有白岩老人本事,个个都乖巧紧。
陈昂见状声喝道:“还有哪位道友心羡仙业?必不吝于成全!”陈昂把这话连说两遍,无人敢应答,剩余几人中,绝大多数都掩面而走,只见道道黯淡遁光飞纵离去。
陈昂把目光转向殿上还没有动身三个人,却听五*尊者笑道:“道友手太阴元磁神光神妙万分,令人钦仰,不知道友怎称呼?”
陈昂淡淡道:“道号冥河。”
五*尊者听出他言语中那股淡淡杀气,其中凌厉之处,叫他也心寒,不由心道:“好杀才!这人当真心狠手辣紧,怕是言不合之下,连都敢杀。秦岗那厮坏大事,如今孤皓子道行更进步,却被封印所困,要想让师尊把他炼成血神子,还得仰仗魔门同道相助,这人如此厉害,岂能不利用番?”
再暗自推算陈昂来历,只感觉天机蒙昧,其中有道杀伐无类沛然杀气横贯其中,又见两道剑气横起,曰元屠,曰阿鼻,心中不由得泛起惊涛骇浪。
“竟然是魔道正统!此人道统果然来自血海,只怕也是被先前天魔出世之机牵动,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前古道统。如此这般,此人必入翁中。”
念头至此,当即笑道:“原来是冥河道友。观道友法力,也是血海脉。今日此会,为那白岩老人祝寿不过是个幌子,请诸位道友前来,乃是有要事相商。事关数日之前,南海天魔出世事。们魔道已经有数百年再无天魔领袖,如今那位前辈迈出步,事关重大,才厚颜请诸位助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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