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听另有所想,反问道:“那道友元磁法力大成,非得借南北两极元磁罡煞之气打磨淬炼不可,若无克制太阴太阳元磁真气之宝,素难成事,这般法宝只知件,乃是峨眉凝翠崖藏宙光盘,此宝关系日后峨眉天外神山开府大局,道友实在难借。”
天痴上人闻言苦笑道:“旁门左道,道途艰难,贯如此而已。”
陈昂到是想到自家元磁造化金船,此宝若是大成,南北两极自然如履平地,但未大成之前,天外星辰具可去,偏偏不能近两极元磁之地,盖因此宝乃是巨量精铁之质,核心两仪元磁造化神雷球禁制未达三十六层以前,也要受其克制。
本来禁制非得达到
岛中众弟子也察觉其中内情二,再不敢小看陈昂。
虽然铜椰岛上乃是天痴上人洞府之地,禁制甚重,但见识过陈昂剑分两界,千里为芥子可怕手段,天痴上人可不认为陈昂拿他无法,故而暗示众弟子眼,仍施展遁术回到洞府中,为表尊重,还特意将陈昂之位左移。
此时普达已经受刑回来,片背脊被打和烂肉般,被两名弟子架起来拖到天痴上人面前,他不敢和天痴置气,却拿狠毒眼神盯着陈昂。这人又不懂得掩饰,在场众人谁看不出来?
普达因为受刑,未过见天痴和陈昂这战,而其他见过弟子具都在心里叹息,心道其自取死路。
因为他平日里人缘不佳,故而此时也没人去提醒他,任其应劫事。果然天痴上人冷笑数声,让左右将他压下,因为事不二惩,暂时记着,日后再不知悔改,便是追回灵光打入轮回下场。
殿中气氛渐暖,陈昂笑道:“此番论道,天痴道友元磁法力,倒叫大看眼界,太阴元磁聚散由心,先天元磁大阵另成天地,陈某平时就常常仰慕门下,只恨未曾早见。”他这也是客套话,天痴上人也就当听听,决不可放在心上。
但两人之争,完全就是为个面子,如今陈昂肯给他颜面,天痴也就略略泄气,心知陈昂法力神通胜过他十倍,日后也不能报复,两人便把前事翻过,不再计较。
天痴忙稽首说道:“陈道友哪里话,仗磁峰地利得天独厚,能借北极元磁之力打磨法力,吐纳修行,所修太阴元磁法力却失之精纯。只有起云烟精气,聚太乙神雷之能,修成神光都具无太阴之质,驳杂不堪,只好以太乙元磁神光为名,岂如道友孤身人,无地利之仗,修成太阴神光之妙?”
陈昂微微笑道:“修道人有通法之义,古人云,财法地侣,天痴道友既然称为声‘道友’,陈某也不敢敝帚自珍,不才自请与道友共参元磁之道。”
天痴上人听得陈昂似乎有惦记自家传承之意,心头有些愤懑,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解释道:“本门元磁脉,乃是参悟本岛元磁真煞而成,只因磁脉乃是北极支脉,无有两极磁极之存粹,受地气之扰,不显阴阳之质,故而不纯,非得有这磁峰相助,才能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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