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道友金船相助,必定无虞。”他抱拳对陈昂道。
这其中内情,陈昂比他们还清楚,而且这两位连连山大师昔年乃是峨眉开派三位祖师之,这等重要消息都不知道,恐怕火穴中藏宝只剩件事情,也不清楚。冒着生命危险探,却要落得两手空空下场,也是让陈昂叹息。
而且观其气质清
陈昂本拟自己放开禁制,下方那人应该能看到,岂料他似乎是个粗心大意之辈,蠢得也厉害,专心收集雷海之下,并未有心思看看他周围头顶,导致陈昂造化金船,悬在上面半个时辰,也来不及被他发现。
就在陈昂将要放下金船,好让那粗心旁门散仙发现之际,忽然天边雷云之下飞上来道彩云般遁光,遁光上有个女子娇叱道:“你是何人,何为窥探哥哥炼法?”这女子按住道红菱样法器,故意将声音远远传出去,果然让那个操纵白芒散仙听到。
白芒慌不迭遁来,冲破雷云站在那道彩云旁边,陈昂正视之下,便有些惊讶,暗道:“莫非这海外旁门散仙混比中土同类更好不成?在栖霞山杀两个妖人,身家可没他们这丰厚,就连法宝也是穷酸,那孟女仙也是样。”
“可这海外散仙,不但道行胜过许多,就连两人法宝也更玄妙。相比起来孟女仙就苦逼过头,同样年纪气数,这个女孩法力怕是胜过她十倍。”
晃眼间白芒散开,露出个年轻俊朗青年,手持着枚白铁银锥,正狐疑看着陈昂。他眼光扫过陈昂脚下金船之际,暗暗心惊,脸上不由得露出凝重之色,纵然金船外表纯金浮华,可青年也是有些见识,知道这等法宝胜过他手中逐雷锥十倍以上。
心中惊诧之下,更不敢轻动,稽首问道:“在下北极神荒礁阮刚,这是舍妹阮软,敢问足下何人?为何窥探炼法操雷?”
陈昂微微笑道:“是中土来散修,唤陈昂便是。因为祭练金船,听闻海外月儿岛火山有片火海,火力最足,能温养这法宝,便千里迢迢赶来。在此炼法数月,因为雷雨,便在云上暂歇。而后道友才来此炼法,看道友声势广大,必有要事,便未下来叨扰。”
阮家兄妹这才松口气,阮刚眼神扫过陈昂足下金船,越发越觉得此宝威力不凡,心里个念头便是动,向陈昂问道:“道友既然在火海中祭练金船,想必此宝必然不惧火穴中烈火魔焰,有避火破禁之能可是?”
陈昂暗笑:“等就是你这回!”欣然道:“正是如此,这造化金船分金破火,水土之中行走自如,不知道友所为何事?”
阮刚听此语,深信不疑,大喜道:“道友来正好!道友可知这月儿岛火山之下,常有昔年连山教教主连山大师所炼诸多至宝,及遗蜕天书干,还把自身道统藏于其中。每五十二年开海次,任由人下去取宝,炼制这逐雷禁法,便是要破开火穴禁制,下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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