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也露出丝奇异笑意,指着紫云宫问道:“陈某也不是很明白,你们紫云宫见徒儿姿色绝佳,起意掳掠被杀,再找上门来寻仇也是应该。算计某家,被某家杀上门去,也是自然。想要引某家入阵,拿去暗算,被陈某将他们阵杀去,这都是情理之中。”
“那为何陈某防患于未然,把你们这些几番想要害人统统铲除,便没道理呢?”
“陈某更不明白,杀你宫使者,杀助拳散仙,杀操阵弟子尤为不足?非要来冒着全宫上下被陈某杀尽危险,招惹陈某?还说什岂有这般道理?难道你们百年苦修,累世福缘换来功果,被某家朝毁坏去,在阴曹地府,还能跟某家讲道理不成?”
陈昂说话时候语气淡淡,但他停下来笑,那股发
阵法中困住紫云宫诸女更是不堪,二凤听说干谗言,还有出手教训陈昂心思,对于宫中人自作主张,引陈昂去神沙大阵设法镇压,也没有阻止意思。在她看来,陈昂不过是个自持法力旁门散仙,擅杀宫中侍者,即便被神沙炼死也只是活该。
而慧珠就算是想劝阻她,也只是慈悲心发作,不肯因为三凤过错而得罪别人。
等到陈昂将阵中干人等杀干净后,二凤已经,bao怒如狂,同时也暗暗心惊,这般隔阵杀人本事,还要超过她三分。
但这种觉悟只会让她更加羞恼,暗道:“这人法力算是十分厉害,可就算如此,也敢欺上门来?大姊法力更胜他十倍,若非闭关炼法,早就出来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子!”
正当二凤犹豫,要不要提前唤醒初凤出关,拿下这个大敌时候,陈昂展开九曲黄河大阵,万里黄沙消磨之下,紫云宫禁制累如危卵,这时候她便再也没有自己大姊胜过这人十倍念头,只能拿法力御起几件法宝苦苦抵御大阵消磨。
纵然有金母禁制保护,九曲黄河阵点余波渗透进来,如同无形沙砾在真水裹挟下,穿过众人护身法力,粒粒粗犷神沙消磨着紫云宫众人护身法力,股股无形真水透体而入,消融他们体内元神。
水沙夹击之下,威力各自增添百倍,不消时半刻,便有名道行浅薄些弟子被磨穿法力,消亡元神,命呜呼而去。
二凤察觉自己法力被真水裹挟神沙点点消磨浅薄,而且这种消磨是直击法力本源,货真价实消耗是她累年苦工,又察觉元神渐渐委顿,不断被真水侵蚀。眼看有弟子在眼前耗尽法力元神,魂归地府而去,不由得悲从中来。
忍不住喝道:“们已经服软,那人何必苦苦相逼?真要让们宫人去死吗?这样狠毒事都做出来,他还哪有脸面升仙得道?”
又对坐在天河中陈昂喊道:“只是因为点口角,便杀宫使者,做出这般恶行你还尤为不足,又上门来要把们全宫人都杀净!这世上岂有你这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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