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练气运转法力才刚刚入门,未曾纯熟,他虽然智慧天生,窥视大道如有神助,但依然勤练不止,沉迷于探索这个世界法则大道,研究法力真气,不可自拔。夜下来原本浅薄法力愈加醇厚,只是晚上功夫,胜过人家打磨真气数十年。
天河法力是九种符箓种子采癸水真气而成,《史记》曾言:癸之言揆也,言万物可揆度,故曰癸。意思是宇宙间切事物都可以估量、揣测,所以叫做“癸”。陈昂所练癸水真气,正是采估量、研究万物真意,以道莅天下。
所以天河法力为五行水属,实际最善于度量解析大道,贴近万物本质,法力运转之下,天下无物不可解析,表面上看起来是五行之,实际上走是认识,改
本来那少年王铭所中火毒,对于陈昂来说也就是道法力祛除事,但既然在这蜀山世界,也不免要玩些虚头巴脑,神神鬼鬼手段,同时也是有心给这个胆敢趁着主人不在,欺负他家宠物二货点颜色看看,故而陈昂只是掌按上去,真元水汽逼,就让那王铭徐徐转醒。
看也不看那二货眼,对李宁叮嘱道:“莫愁毒雾毒性不烈,却极为缠人,有个好听名号唤作是情毒,意思是这毒性有如情人般,缠绵入骨,相思断肠。亦没有什好办法帮他解毒,最多免早晚两次烈火焚烧之苦。”
“但没有子午两次散发毒气,难免郁积于心。”他做出副为难样子,叹息道:“其他还好说,行动如常人,只是日后不能动心动情,旦阳举,便有红疹上头,同时也要遭受烈火焚心之苦。”
“竟有这般后患!”李宁震惊道。
旁边王铭乍然转醒,头脑还不清明,懵懵懂懂地问道:“什是阳举?”李宁个眼神阻止他继续问下去,他看到陈昂脸上三分作假,毫无演技为难表情,知道他是借机惩戒自己旁边那个小子,但是终究是朋友所托,不得不管。
只好出声恳求道:“他父亲是九房单传,全族只有他个独苗,如不能动情动心实乃大不孝,人生以孝义为先,请小道长高抬贵手,留他家祖嗣香火。”
陈昂沉吟片刻,才开口道:“也罢!就教你个法子。莫愁从幼时就与同修炼,随着年岁日长火候日益深厚,便褪去身鳞甲披上艳红,岂料也因此惹来天敌注意。栖霞山中有异派剑仙隐居,他养只百年白鹤,最喜食毒物,每月三旬来这院里与莫愁相斗,不堪其扰。”
“那异种白鹤多次经受莫愁火毒毒雾,因为通灵服气,又采食山中灵药,渐渐生出口灵鹤涎,最能克制百毒,也是莫愁毒雾唯克星。算定,明日便是那灵鹤与莫愁相斗之期,你等二人可埋伏旁,趁势助莫愁压倒灵鹤,捉住它采集灵涎。”
说完也不管李宁如何想,径自盘坐于三清像前闭目养气,赤练蛇莫愁也跟着盘旋而上,吞吐着陈昂摄取天地气机。
李宁无奈只得拉着王铭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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