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铜佛脸部在地上擦出串火花,看着地上蹭掉金漆,谷大用右眼皮猛地跳怒骂道:“小心点,这可是陛下军费,们俸禄。”
他环视周围五百等身罗汉像,冷笑道:“有这些铜做军费,就可以强拆南方四百五十寺。到时候把这些大殿统统改造成民房,在将灾民迁入,以庙为城,天下流离失所百姓就,又有地方住!这些和尚个个膘肥体壮,宅地连阡陌,不杀如何能富国?”
“等天下士族,佛道统统死绝,有多少民脂民膏,土地财富可以安天下百姓之心啊!难怪陛下要启军爵田宅制度,使天下共享其田,时人道不杀秃驴不富,斯可为鉴矣!”
独孤凤忍不住道:“你们还真想杀光天下士族?”
谷大用假做诧异道:“哦?有何不可?如果陛下真要绝士族,你们又能怎样?陛下要之生,则生,要之死则死。这天下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而陛下,就是天!你们既不肯做陛下之臣妾
“是!”谷大用不敢耽搁,他看都不看大殿中众人眼,朝四下喝到:“天子御驾已至,这里切有天子圣裁。尔等和起清场,以备圣上御驾!”
东厂番子令行禁止,齐齐抽刀入鞘,声音连成片,如刀剃草。
空、欧阳希夷等人看到这幕,脸色惨变,东厂五六百人,行为举止恍如人,在配合上他们木然表情,果决动作,净念禅院那武功高强两百余僧兵与之相比,如土鸡瓦狗般。
欧阳希夷低声说:“禅主,此时杨贼势大,东厂西厂气焰滔天,从那些番子身形动作来看,都不可小窥,拔刀收刀,令行禁止,若是杨广真以两厂横压天下,莫有能挡者啊!如,bao秦无道之时,不如避其锋芒,静待时机。”
空叹息道:“欧阳施主,非是佛门执意淌这滔滔红尘,而是事到如今,不容正道退缩!杨广乃代,bao君雄主,虽然使民无道,苛待士族,但他开运河,征高丽,行科举,压门阀,举止无度而有道,是像始皇样残,bao可怕人啊!观他胸中自有法度,如魔王波旬般,可以让天下法难,众生沉沦……”
“并非担忧他,bao虐无度,而是忧虑他滥行魔道,蛊惑众生,使中土大地道统不复,正道陆沉啊!”
“日后魔道高丈之时,就他废比丘、比丘尼,篡改经书,屠戮佛子,颠倒纲常,使天下上下不分,尊卑不清,礼崩乐坏而法门覆难,人心沦丧,人人如欲界天魔之时啊!”
说道动情处,空带着身后四大金刚齐齐闭目颂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表情悲天悯人,庄严神圣。
独孤凤看着白石广场之上僧人被东厂番子拖下去,宽阔达百丈广场中心清理出块完全干净地方。看着香炉佛像被东厂番子毫不留情踹倒,广场正中处供奉彩塑金饰,颇有气魄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像佛脸着地,生生拖走。空脸皮直抽,显然已是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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