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报仇,天经地义,施主理所应当。萧施主,你本安享天伦之乐,有亲人疼爱,老衲所犯下血债,自然要以血偿还,施主,你动手吧!”智光禅师闭目道。
萧峰举起尖刀,愤然插下,在场人齐齐惊呼,其中唯有名女子声音,最为清楚。
待众人回过神来,看见智光禅师错愕样子,这才看见,匕首没入他身前土地内,只有把柄留在外面,这里人来人往,地面比青石更为坚硬,如今匕首却没柄而入,这份掌力,堪称绝伦。
“莫非萧峰嫌匕首太过利索,要用降龙掌打死他们?”众人心想道。
唯有阿朱,泪流满面看着萧峰,只有她知道,萧峰心里经过怎样挣扎。
太过。方丈他早有悔改之心,老衲只愿已身化解这段孽缘。萧施主,老衲性命,你尽可以拿去。在场群雄见证之下,必然不会怪你,只愿老衲身性命,能平复你父母血仇。”
“以血还血,血债血偿!诸位英雄,萧施主为父母报仇,天经地义,等身死,也绝无二话可言!”智光禅师上前步,袒露瘦骨嶙嶙胸膛,道:“等误杀好人,已是犯下大错,诸位如果为们报复,老衲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因果偿还,报应不爽,陈施主说对,老衲错!萧施主,对不住你!”
赵钱孙也叹息声,解开衣衫,露出毛茸茸胸膛,他把把牛耳尖刀递上,对萧峰说:“赵钱孙苟活数十年,闭目之间,惨象历历可见,今日偿还性命,竟然如此坦然,小娟,临死之前,你可愿意为唱唱从前那些歌儿吗?”
谭婆捂住嘴,呜咽道:“你这又是何必,又是何必呢?”
“啊啊啊啊啊!”萧峰仰头狂呼,状若疯狂,“昔日父亲不杀你们,今日,也饶你们命……”他说句,就再也说不下去。
赵钱孙和智光两人垂目而视,不忍看向他。
唯有陈昂直注视着玄慈,看着他脸上,从挣扎,到平静。
玄慈目光坦然,抬头对视着陈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玄慈双手合十,忽然反手向自己天灵拍去。
“雁门关外,是们错,好男儿敢作敢当,赵钱孙辈子忘记姓名,今日起,坟前已经可以坦然刻上名字,小娟,你把名字刻上去吧!”
“谁要刻你名字,谁知道你叫什?”谭公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看看萧峰,又回头望望谭婆,时竟然不知道说什,接下去。
玄慈张张口,想要说些什,看着陈昂注视着他,几次开口,又几次闭嘴,脸上显示出极为挣扎表情。两滴浊泪,从他眼角滑落,他哽咽道:“陈施主,陈施主……”
话语已经难以全诉。
萧峰接过牛耳尖刀,看着智光禅师和赵钱孙两人,手下微微颤抖,他问道:“数十年前,你们杀父母时候,今日萧某为人子女,为他们复仇,该不该,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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