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之志?麾下有百十带刀之士,前呼而后拥,左右呼喝不止,路人见之则避,江湖上豪杰看见,要起身抱拳,称上声左掌门、左盟主,统领五岳数千弟子,统管八千里绿林,与武当少林称雄,果然是好威风,好霸气啊!哈哈!”
陈昂指着他冷笑道,“是否应该尊你声,铜锣湾扛把子,左冷禅左掌门?”
虽然听不懂陈昂在说什,但语气中讥讽之意,已经呼之欲出,嵩山派人眼中厉芒闪动,手上剑都握更紧些。
“你道天无二日,地有九州,这四海之大,无边无际,觉得
陈昂声音顿,看着左冷禅,字句道:
“嵩山派现在就很不起?”
看着左冷禅忽然阴沉脸色,陈昂笑道:“左冷禅,你又很不起吗?或者你已经忘个道理。”
“什道理?”左冷禅冷笑问。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道理!”陈昂看着他,高声诵读道:“凤凰高洁,非梧不栖。鸱得腐鼠,见凤惧之。”
拿着长剑,护在自己胸前。
“哈哈!神医说笑!”个浑厚声音朗声道,嵩山弟子听到这个声音,仿佛就像有主心骨,眼神凌厉起来。只听后面传来大队人马走动声音,陈昂看着面前忽然又钻出数十位嵩山弟子,个个提着双手大盾。
他们小心护住所有嵩山弟子,这样牛皮木盾,就连两石强弓,也穿透不。又从身后掏出把把精致弩箭,直指陈昂周身要害。
陈昂看都没看他们眼,只盯着从林中走出来个老者。
左冷禅负手而出,站在乐厚身前道:“神医不要误会,左某来此并没有什恶意,只是想问上声,阁下干涉们五岳剑派家事,是受谁支使?”
“左冷禅,你当之为宝物五岳派主之位,权力与名位,在眼里就是腐鼠而已。如今你慎慎惧之,搜刮心肠,为之千谋百虑,甚至甘沦为卑鄙小人图谋,也不过是场笑话。”
“今日你来问,与鸱问凤凰,‘安得腐鼠’,岂不是个道理?”
陈昂摇头失笑,看向左冷禅眼睛里,只有遗憾和叹息。
左冷禅低眉垂目,盯着眼前三尺虚空处,语气低沉缓缓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山野游人,也明白志向吗?”
“哈!”陈昂摇头叹息,他看着左冷禅副寂寥,无人懂样子,忍不住嗤笑声。
陈昂微微笑,却并不回答,反而轻笑声,“曾听闻,嵩山派在左掌门上位之前,不过是五岳剑派中中流门派,是左掌门夙兴夜寐。
苦心沥血,让嵩山派走向辉煌,虽然初入江湖,也曾听闻嵩山剑派鼎鼎大名。”
“更听说,左掌门将嵩山派带到这等声名,是个不起人物。”
左冷禅闻言面露自衿之色,抱拳道:“都是江湖朋友抬爱!”
“可惜!”陈昂嘴角露出丝笑意,“这世界有太多井底之蛙,他们赞誉之词,往往夸大其实,危言耸听。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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