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丁勉眼神中并发出难以置信神色,看到依旧刺来长剑,急中生智,他运气于左掌,猛力拍在身前断裂剑锋上,数道寒光激射向陈昂面门。
陈昂长剑轻挑,将它们击落在地,而丁勉则趁机抽身,退五六步。
“你这是什妖术?”看见陈昂眼中闪而过蓝色瞳孔,丁勉内心惊骇不已,他胸下衣裳划开尺长大口子,露出他白生生身体。
“师兄,接剑!”陆柏飞身而上,递给丁勉把长剑,与他并肩而立,和陈昂对持起来,陈昂微微笑,反手又抽出把长剑,双手前后,同时递出。
两道寒光乍起,划破长空,竟然手嵩山剑法,手恒山剑法,配合滴水不漏,让丁勉两人只能勉力招架,不得不顺着陈昂长剑,将几套嵩山剑法使出。
打出来,全靠以本伤人,不追求剑法变化,而以内力逼人,丁勉手中嵩山剑法,更见气象森严,端严雄伟,威力比起快打之时,更胜三分。
“叮!”
两把长剑在搬空相交,陈昂长剑抖,连续三次击中丁勉长剑同位置,却错开刀锋直角,斜斜敲击在长剑重心下三寸要害。
“什?”
丁勉握剑手震,险些捏不住剑柄,脸色惨变,“怎可能?”他反手掌拍出,股沛然大力运转在左手上,内力汹涌,束掌犹如托塔。
“这小子娘胎里练得剑法吗?怎可能双手同时用两种不同剑法?他才多大?”陆柏眼里露出骇然之色。
另边,余沧海震惊,更胜于台上两人,他昨天还和陈昂交过手,只觉得陈昂暗器厉害,但他自衬拿出全力,尚可拼。但现在看来,陈昂想取他性命,不过是数招之事,易如反掌。
他以己度人,觉得陈昂肯定不会就这样算,想到和林平之恩怨纠缠,余沧海眼中,闪过抹狠厉。回头看向旁林平之,心中暗道:“要是能得到辟邪剑谱,也就不怕那小子!”
悄悄转过身,余沧海慢慢靠近林平之,眼中片疯狂之色。
林平之虽然被陈昂剑法,吸引神驰目眩,但心里却刻也不曾放下余
托塔手丁勉,正是由这掌而来。
奔腾掌力随他拍而泄,就算面前是块巨石,也能震裂三分,要是被他拍实,陈昂五脏六腑都要化成肉泥,但丁勉脸色马上阴沉下来,他瞥见点寒芒飞起,直射他双眼,却是陈昂左手番,三点寒光迎上去。
丁勉不得不飞身而退,掌力遍布身前三丈,停滞激射暗器,右手长剑挥,将其击飞。但这时,陈昂以双手执剑,肩膀略低三分,长剑从下方斜斜刺上来。
这手并非中原剑法,而是波斯刺客之术,为双手剑法,反中原武术常理。
挥手在身前布下道剑幕,丁勉面露喜色,浑厚内力灌注在长剑上,与刺来剑硬拼记,‘锵啷’声,丁勉手中长剑被震得脱手而出,断裂成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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