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张温情脉脉脸和那双似笑似嗔眼眸,陈名不由阵心旌摇荡,竟不由自主地端起那杯如血液般鲜红酒,仰脖子,很豪气地喝下去。
“大才子,你知道吗,自从在学校读到你写第首诗起,就深深地,深深地喜欢上你……寒冬腊月里,个十八岁女孩儿,忍着被铁针刺到指尖痛,给个她心仪男孩织毛衣……这种初恋幸福感觉,直到现在,也让十分留念和回味……”
沈玲柔声笑,整个身子都朝陈名倚靠过来,把她嘴贴到陈名耳朵边,轻轻诉说着她心中这个埋藏已久秘密。
陈名还没回味过来,沈玲就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手机里立即响起首舒缓缠绵音乐。
她伸出白皙手臂,环住陈名脖子:“还记得当年们在学校联谊会上跳过舞吗?”
沈玲又给他倒杯酒,说:“来,为咱们老同学异地重逢,再干杯。”说罢与陈名碰下杯,仰头将自己杯子里酒干而尽。
陈名不好推辞,只得硬着头皮,干这杯。
沈玲面给陈名夹菜,面又给他倒酒。
连干几杯后,本来没有多少酒量陈名,就有点不胜酒力,脸上火辣辣,头脑里晕晕乎乎,整个身子仿佛飘起来。
沈玲却又给他倒满满大杯,陈名忙摆手说:“不行,酒量欠佳,真不能再喝。”
,不好意思。”
沈玲笑道:“还好,虽然凌乱点,还没有臭味,单身汉住处,都是这个样子。等有空,帮你好好收拾收拾。”
她拎着菜,阵风似地跑进厨房。
不大会,厨房里便飘出阵阵饭菜香味。
吃饭时候,沈玲变戏法似从提包里拿出瓶红酒,倒满满两大杯。
陈名说:“当然记得。”被她拉,人已不由自主站起来,双手揽着她柔软腰肢,随着舒缓音乐,将身体慢慢摇摆起来。
轻歌
沈玲把坐椅往他这边移移,侧头瞧着他,微翘红唇边带着丝儿妩媚笑意,眼眸中泛着层淡淡轻雾:“大才子,这多年来,其实心里头直藏着个秘密。”
陈名怔,问:“什秘密?”
她说:“这个秘密,跟你有关。”
陈名心仿佛被只调皮小白鼠抓下,不由得问:“跟有关,那是什秘密?”
她动不动地瞧着陈名,目光渐渐变得迷离和暧昧起来:“你喝这杯,就告诉你。”
陈名不由面露难色,说:“阿玲,可不会喝酒。”
沈玲忽然抬起头来盯着他,眼神怪怪地:“你,不是记者。”
陈名心里凉,以为她看出自己只是个冒牌打工记者,谁知她却忽然笑:“记者向来都是吃香喝辣,哪有不会喝酒记者?”
她伸出只葱白似手来,端起杯红酒递到陈名面前。
陈名苦笑声,为证明自己确实是吃香喝辣“记者”,只得接过酒杯,痛痛快快地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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