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恨眼角余光扫,犹豫下,面露难色,道:
韩大人听,浓眉紧皱,语不发,思索会,忽地眼睛抬,看着他问:“案发至今,已有两天时日,凶手可曾抓到?”
卢县丞听到知府大人问及此事,额头上冷汗刷下就冒出来,朝廷命官县之令半夜身死,凶手至今不明,若直言相告,知府大人必定责怪,若虚言应对,却又怕逃不过知府大人那慑人心魄眼睛,时之间,怔在当场,心口怦怦直跳,不知如何应答。
便在这时,他身后人挺身而出,拱手禀道:“知府大人,卑职有话要说。”
韩青山微微怔,看着他问:“你是……”
那人应道:“卑职司马恨,乃青阳县衙水陆两路总捕头,梅大人既是卑职上司,也是卑职岳丈。”
报,领主簿及司马恨、吴过等人,急忙迎出。
刚到县衙门口,荆南知府韩青山韩大人已自行下轿,走进来。卢县丞等急忙上前跪地请安。
那韩青山已年过半百,紫膛脸,三绺长须无风自动,双虎目不怒自威,极是威严。
韩大人来得甚急,轻车从简,除四名轿夫,另外就只带两名护卫和位身着长衫胡须稀疏副教书先生模样属下。
这属下,县衙里人大多都识得,便是荆南府大大有名神医,人人都唤他做易大夫,真名叫啥,却无人知道。
韩青山微微笑,上下打量他眼道:“哦,原来你就是青阳县衙总捕头司马恨,本官早闻你大名,听说青阳县内没有你这位神捕破不案子,梅大人也因赏识你身本事,所以才将独生女儿嫁给你,是不是这样?”
司马恨面色微红,心中却暗有得色,忙道:“大人过奖。”
韩青山问:“你有何话说?”
司马恨道:“经过这两日明查暗访,谁是谋刺梅大人凶手,卑职已心中有数。”
此言出,众人皆惊,人人都将惊疑目光向他望过来。韩大人问:“哦,那据你所查,凶手是谁?”
这易大夫与韩大人乃至交好友,忙时悬壶济世,治病救人,闲时却在知府衙门兼差做仵作,据说经他验尸侦破命案,每年都有十几宗。
韩知府冲着众人略颔首,语不发,往里便走。
卢县丞急忙快步跟上,将他引到早已收拾妥当客舍下榻,另又分派人手安排韩大人众随从住宿。
他本以为韩大人今午到来,必得休息宿,明日再过问案情,正想吩咐厨房上菜,为大人接风,谁知知府大人刚坐定,喝口茶,便道:“卢县丞,青阳县衙出这大案子,本府不得不亲自来趟。你且将梅大人出事前后经过详细说来,不得有误。”
卢县丞微微怔,抬头见知府大人目光正闪电般照着自己,不由心里颤,急忙躬着身子站在韩大人前侧,从青阳县衙总捕头司马恨及捕头吴过在刑事房收到凶手飞刀留柬索命书信说起,将他从司马恨口中得知事发经过,从头到尾,详细述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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