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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停两辆警车,小李正要把常非亮往警车上推,忽然从黑暗中冲出个少年,拖住常非亮叫道:“别抓爸爸,别抓爸爸!”范泽天看,正是常非亮儿子常乐,就缓和语气说:“常亮,别胡闹,你爸爸犯罪,警察当然要抓他。”
常乐嚷道:“不,爸爸没有犯罪,杀死妈妈人不是他……”
“常乐,别胡说!”常非亮喝断他话。
范泽天听出端倪,就问:“常乐,你刚才说什?你怎知道你妈妈不是你爸爸杀死?”
蒙面人问:“你偷拍照片在哪里?”
鸭舌帽拍拍身上相机说:“都还保存在相机里,没来得及整理。”
蒙面人眼中杀机陡现,咬牙说:“你拍到不该拍镜头,是你自己找死,这可怨不得!”匕首挥,就往他咽喉刺去。
就在这千钧发之际,鸭舌帽忽然将头低,灵巧地从他手臂下闪过,反手擒住他手腕,用力扣,蒙面人只觉手臂麻,匕首叮当声,掉落在地。就在这时,房间里灯光大作,范泽天带着几名警察从里面房间跳出来。
鸭舌帽扯掉蒙面人脸上蒙面黑布,露出张苍白国字脸,正是常非亮。范泽天拍拍鸭舌帽肩膀,赞许地说:“小李,身手不错,辛苦!”
停住脚步,掏出钥匙熟练地开门,正要推门进去,忽然从黑暗中蹿出个蒙面人,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匕首抵住他脖子,把他推进屋后,用脚将门踢关。
鸭舌帽吓得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大利索:“大、大哥,你想干什?”
蒙面人压低声音喝问道:“你就是偷拍狂人朱荣?”
鸭舌帽说:“小弟正是朱荣。大哥是哪条道上?”
蒙面人恶声道:“少废话!问你,星期六下午,你是不是在青阳宾馆外面搞偷拍?”
常乐看爸爸眼,下定决心似地说:“当然知道,因为妈妈……是亲手杀死……”
原来常乐是个敏感孩子,他早就看到妈妈
常非亮吃惊地看着他们:“原来你们是伙?”
范泽天哈哈笑,说:“不错,你看到那张照片是咱们PS,照片背景上根本没有什偷拍者,偷拍狂人朱荣是咱们为试探你而虚构出来,想不到你还真沉不住气……”
常非亮脸如死灰,神情绝望地低下头,半晌才叹口气道:“好吧,你们赢,承认迟若兰是杀……”
范泽天挥挥手:“带下去,连夜审问。”
小李道声:“是!”飞快地给常非亮上铐子,推着他往楼下走去。
鸭舌帽浑身抖得像筛糠似:“是、是。”
蒙面人问:“是不是偷拍到1209房里情景?”
鸭舌帽说:“、不知道,反正12楼窗帘都拉开着,只看见个房间里住得有人。”
蒙面人问:“你偷拍到什?”
鸭舌帽说:“其实也、也没什,偷拍到那间房里有两个人,个女,还有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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