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道:“这就奇,拿这把刀削苹果,邹洪财不是第个,也不是最后个,为什其他人没事,偏偏他就中毒?”
唐天又拿起水果刀嗅嗅,忽然问:“邹洪财是左撇子吧?”
“是。”
“这就对,毒药涂在刀刃右边,别人右手持刀削苹果时,有毒面,面向着果皮,只有左撇子用左手拿刀时,刀刃上毒药才会沾染到果肉上。氰化钾是剧毒药,只要沾染上点,也足以置人于死地。恰好他们削下果皮很快就被女服务员端出去倒掉,所以警方事后丝毫检验不出下毒痕迹。”
铁头钦佩地点点头,接着问:“那到底是谁在刀刃上涂抹毒药呢?”
盘里拿起苹果,自己拿刀动手削皮,然后直接就吃,期间并没有别人碰过他吃苹果,怎下毒?”
唐天微微笑,并不回答,只是问他:“那天用过果盘和水果刀,是否还在这里?”
铁头说:“还放在这里,没有人动过。不过们早已检验过,上面都没有投毒痕迹。”说着将放在茶几上玻璃果盘和果盘里水果刀递给他。
唐天摸摸那只果盘,并无特别,又拿过水果刀,从刀柄到刀尖都小心翼翼地摸遍,并未发现什机关,又拿到鼻子下闻闻,两道浓眉忽然皱起来,把刀递给铁头:“你闻闻,这刀有什味道?”
铁头闻下,莫名其妙地说:“没什味道啊。”
唐天说:“刀在进这房间之前,已被女服务员清洗过,所以应该是进到这屋里之后,才被人涂抹上毒药。”
铁头思索着道:“这说来,凶手就在邹洪财宴请那三个朋友之中。”他忽然拍大腿,“对,凶手定就是龅牙灿。”
“为什?”
“刀拿进来之后,要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涂抹上毒药而不被人发现,是很难。龅牙灿是第个抢着削苹果人,只有他才有可能借削苹果之机,将毒药涂抹在刀锋外侧。”
唐天想下,却摇摇头说:“龅牙灿这个人认识,觉得他是凶手可能性不大。第,他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家伙,叫他打架催债还行,叫他用如此缜密手法下毒害人,估计打破他头他也想不出如此完美办
唐天说:“看来你鼻子还是没有灵光,嗅出来,上面有股淡淡苦杏仁味。”
铁头怔:“苦杏仁味?那不就是氰化钾味道?不可能啊,们已经检验过,上面并没有毒药。”
“这刀在削完苹果之后切西瓜之前,已经被女服务员拿去清洗过,你们事后在上面验不出毒来,那是自然。只是上面涂抹过毒药虽被洗净,但那股氰化钾特有苦杏仁味,却附着在刀上,挥之不去。眼睛虽然看不见,鼻子却比你们灵敏些,所以闻就闻出来。”
“你是说这水果刀上被人抹毒药,拿它削苹果时,毒药就沾染到苹果上,人吃苹果,自然就会中毒,是不是?”
唐天点头说:“想应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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