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亮睁大眼睛道：“什
，五十万现金？没有，那里面除
块破玉观音，就只有几千块钱，
们三个当时就分。那个手表看起来蛮值钱
，谁知拿到当铺，人家说是山寨货。”
老魏皱眉说：“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万长城出门时候，包里明明带五十万元现金，现在全被你们抢，你还不承认？”
佟亮苦着脸道：“阿Sir，都已经进来，还能不老实吗？那包里真没有五十万，他出门时带五十万，也许回来之前花掉呢？还有，们要是有五十万，早回老家过年去，还用待在这里等你们来抓吗？”
老魏想也对，如果他们真抢五十万，或者杀人，还能在出租屋里若无其事地玩纸牌，那可就不是般心理素质。况且现在将三人分开审讯，口供并无出入，看上去不像串供，也不像撒谎。如果他们口供属实，那万长城身上五十万元，很可能是带去省城花掉。而杀死万长城凶手，也另有其人。
佟亮他们抢劫过后，夜幕中危桥上只剩下昏迷过去万长城。这时真正凶手走出来，趁着万长城尚未苏醒，便在他棉衣口袋里塞进两大块石头，将他推下青阳河，落石沉尸，将其杀害。
包，个人在路上走着。三人心中不平，顿起歹意：既然要不到工资，那就把他给抢，无论如何总要捞点路费回家吧？等万长城走到危桥上时，他们三个见四下无人，便紧跟上去，随手捡块石头，往他后脑勺上敲下。万长城“哼”声，被打晕在地。他们三个生怕被人看见，胆战心惊地抢他包，捋他手表，扯他皮带上手机，撒腿就跑。
老魏沉着脸问：“你们真只是将万长城打晕过去？”
佟亮点头说：“是呀。”
老魏盯着他问：“你们不看新闻吗？”
佟亮苦笑道：“出租屋里没电视，也没报纸，们从来不看新闻。”
如果抢劫和杀人是分开两桩案子，那这个杀人凶手又是谁呢？
3
为搞清楚案发当日被害人万长城行踪，老魏亲自去趟省城，但回来之后向范泽天报告说并无收获。
案子下陷入僵局。
正在这时，小李从万长城司机那里得到条重要线索，案发当天下午，曾经有人向他打听
老魏说：“那现在告诉你，万长城死，就在你们抢劫他那个晚上，那个地方，被人杀死。”
佟亮吓跳，说：“不可能呀，们下手并不重，真只是将他打晕，怕闹出人命，还特意看下，们离开时候，他呼吸顺畅，头上敲破皮肉流点血，不过很快已经止住。们只是出来打工，不想杀人，只想拿回属于自己那点血汗钱。”
老魏问：“你们用来作案石头呢？”
佟亮说：“当时就扔进青阳河。”
老魏说：“们在你出租屋里找到万长城手机和手表，还有他挎包，挎包里五十万元现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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