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或许是痛苦,死倒或许是圆梦。”玉真人慢慢道:“若说她已经化为这幽冥每分灵气,那便身合幽冥,是不是在某种意义上永远和她在起,不分彼此?”
所有人心中都起点寒意。
他说他没疯,但这个想法……真不知道是不是疯,冷静到极点疯子?
“适合幽冥灵,们直认为很难找,或许非冥河不可,或许要用其他位面之灵去替代……那是钻牛角尖,世上当然有其他适合灵……深耕幽冥两辈子,前世今生都与幽冥有难解之缘自己,难道不是最适合灵?”
玉真人大笑起来:“炼自己,那就是最两全其美之法,既灭外敌,又可陪她,没有比这个更完美方案。”
心告诉,你师娘早就不存在,即使祭炼幽冥成功,她也无法复活。其实不但你清楚,内心深处也清楚……只是从不愿意承认,死死抓着最后希望……好像幽冥复苏,她也就活似……那是始终在骗着自己,自欺欺人梦。”
孟轻影抿紧嘴唇。
玉真人叹口气,续道:“没有人会揭破这个梦,都怕发疯……其实哪有那容易发疯,这个梦醒,就再织个,有近乎无穷寿命,有进窥太清力量,还能再找其他办法……确实也有,有人提出办法诱惑于,听起来很有可行性。”
孟轻影恶狠狠地剐罗睺寄身魔龙眼,魔龙面无表情道:“并没有骗你,你又何苦卖,还发疯样拿自己命来赔?”
“呵……无论你有没有骗,你也是威胁。明明可以找流苏瑶光帮这个忙,为什要选你?你说可以放弃进门,语气倒是温和,隐含威胁便是始终游荡在外给捣乱,让流苏瑶光无法施展,逼只能选你合作。”抽象虚空之灵竟然有狰狞意味:“罗隐何许人也,你威胁,不是得罪?”
“轰隆隆!”随着话音,幽冥裂隙彻底消失,再成体。
幽冥终成个完整位面,与外域彻底隔离。
幽冥有灵,三界归。
由罗睺指使、天隐子恶意崩碎、延续数万年幽冥分崩之局,彻底画上句点。
罗睺怔怔,没有反驳。
狰狞再度平复,玉真人又笑笑:“事实上……便是你真能把她带来,哪怕是带来临终她以避免绿自己问题……终究也是对不起躺在棺中她。不是那个人,就不是那个人,没有必要自欺欺人。你是不是骗都已经不重要,现在是想坑你……话说,想坑你,需要理由吗?该不会以为是什正道,要给自己找个制高点?”
罗睺:“……”
玉真人没再理他,语气转为温和,却是对孟轻影说:“所有梦都醒,发现那是无解题,这不是醒,是碎。罗隐早年为什而修行,是不是为长生,已经不记得,只记得这大半生只为这件事活着,当这件事只是泡影,那为什活着?”
孟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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