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把脚往里伸伸,示意继续。
秦弈奉旨脱鞋,顺便连袜子都顺下去。
明河:“……”
是不是就最好欺负啊,怎不脱她俩袜子?
秦弈当然也是视同仁,双手把曦月瑶光小脚都拉进来,三下五除二把本来就挂在脚尖袜子去掉。
“是吗?”明河拉张椅子,也挨在曦月身边坐:“那继续说嘛,爱听。”
“不是,你为什要坐这儿,桌子都不搭……”曦月弱弱道:“你坐对面去呀……”
明河随手挥,清冷星光闪烁,在桌边接道星河,生生把四方小桌变成长条桌:“这样就可以嘛,显得们宗三代多亲近,对不对?”
曦月气道:“你连为什要坐这儿都不知道你瞎坐什坐?”
“就因为你要坐这儿所以必然有猫腻啊。”明河理直气壮:“就看看是不是床下有水鬼,能把本座都拉进冥河深处……嘤!”
眼前从左往右,明河、曦月、瑶光,宗三代,三只莲足,个赛个晶莹剔透,窗外夜色隐隐洒在床前,玲珑脚趾头如同明珠样散发着神秘柔和光。
秦弈忽然想念首诗。
床前明月光……
只无形手从床下探出来,捏住她小脚。
明河没下意识反抗,眼皮翻就知道那是谁,连师父和瑶光为什这副奇怪姿态也都然。
今天河已经是身经百战河。
当着面,玩偷情游戏,还想把赶对面?
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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