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淡定道:“曦月心不静哦,莫不是在想男人?”
“是啊。”曦月托腮:“师父莫非不想男人?”
瑶光听她喊第二句师父
老娘修万年星辰法,怎就没听过这种说法,你都到自己赐封星君程度,居然比凡人迷信还迷信呢?
瑶光淡定地取杯倒酒:“不过是种尊重,只在己心……再说,别人也以为这世界没思维,众妙之门不过是法则具现,结果敲碎,连人都赔。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勉之。”
曦月哭笑不得,走到桌边坐。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细细感应,也确实没什异样。连异常气息都被瑶光秦弈收得干干净净,太清大能做这个可太轻松……但曦月就是觉得哪不对。
瑶光那脸上都还有红霞未褪呢,眼里还有水波来着,藏着点惊慌,故作镇定……
“师父可在?曦月来访。”
瑶光“咻”地从秦弈怀里蹦起来,脑袋都差点撞到天花板上。不是让人通知她别来吗!怎还是来!
秦弈此时也很尴尬,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外面石桌呢,还光明磊落。这在帷帐之侧,半盏残酒,暧昧难言,谁也会觉得你来偷情啊!
怎办怎办?
两人团团转两圈,又起站定,都从对方眼中看见唯解法。
环着他脖子:“是不是比她们吸引你?”
秦弈简直不知道怎回这话,她这态度也着实让人心中柔软,便环着她腰肢,低头吻下。
瑶光这才发现把桌子搬进来简直逗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着他往里走。里面就是香帐薄衾,色调还是粉粉,更增暧昧。
秦弈越发觉得这是来干啥,好像真是来偷情?
怎气氛就路直奔向脸红耳热呢?
定有问题。
曦月屁股挨上椅子,忽然运劲把椅子侧翻,装作没坐稳,整个人侧跌下去,右手撑地,歪头往床下扫眼。
没人。
瑶光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怎怎?”
“哦哦,不小心坐偏。”曦月撑直身子,抱怨道:“你这椅子不平整。”
秦弈“嗖”地使个缩小术兼隐身术,遮好气息躲床底去。
瑶光整下凌乱衣襟,干咳两声:“进来。”
曦月头雾水地推门而入:“怎躲屋里……呃?你把石桌都搬进来干嘛?”
“咳咳。”瑶光道:“是这样,你论道,论是诸天星轨,还是给星星们点尊重,别当着它们面论短长,故而搬进屋里……”
曦月歪头:“???”
当这位高冷天帝陛下放开来争宠,哪怕什媚语都没说过,可还是让人觉得媚到极致,个眼神,都是心动。
床前也有小桌,瑶光便拉着秦弈在桌边坐,眼珠子又转转,直接坐进他怀里,含口酒嘟起小嘴示意:“嗯!”
秦弈便低头喝酒。
吧唧吧唧喝酒声传来,隐约夹杂着凌乱呼吸,月亮都被这对不要脸臊得遮住眼睛。
最是热切升温时,云破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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