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失笑：“
不多想。”
瑶光道：“想好好和你讨论
下天界、人间、幽冥
循环体系，当年并没有构建细节。”
秦弈道：“这个建议让轻影与明河起来。而且……这种事不应该抛开棒棒，也不可能抛开。你比更清楚，时光依托于空间，何况这种体循环本身就是空间法则相应。”
瑶光沉默片刻，慢慢道：“先听听你有什
见解。”
“见解其实在当年南离就有
。”
秦弈笑起来。
“你笑什！”
“见君而喜。”
瑶光抿着嘴，想生气，又不知道生他还是生自己。
谁叫自己出关还是跟惯性似，又跑过来……好像天不见，眼睛都不习惯似。
变成亲自承欢，也就是某天顺理成章事而已。
发生在今天明天，都不奇怪。
今天发生，明天继续发生，也不会奇怪……说不定都不需要无仙过渡下，她本人就可以直接开始。
“你、你伺候得不错。”事毕，瑶光也不知道该说什，更不想躲在他肩窝里共渡霄——哪怕心里其实很想。
她推开秦弈，踉踉跄跄地连夜跑路。
这不是李无仙。
也不是瑶光扮李无仙。
也不是瑶光扮李无仙扮瑶光。
套娃就此终结。
这就是瑶光，正在以自己身份自己容貌，接受他“伺候”。
“嗯？”
“给青君兄妹和夜翎讲西游故事……这故事后来在南离广为流传，你既知无仙记忆，应该有所解。”
瑶光怔怔：“故事确实知道，可只当个故事，没好好研究过……考虑下。”
直到慢慢走过去，瑶光都有些想要转身就跑，她甚至不知道秦弈如果伸手拉过来，自己该是什表现？
揍他？警告他认清楚道具身份？
还是真挨进他怀里去？
秦弈停笔，却没有动作，只是安静地看她。
瑶光心中略吁口气，板着脸道：“只是觉得跟你讨论这些，这几天也颇有所得，连修行都有些长进，你不要多想。”
然后把自己关起来修行整天。也不知道是去修行，还是去调整心态。
秦弈怔怔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夜无眠。
次日早，秦弈继续起床挥毫泼墨，在门前整理他各类功法道途。
到日渐西斜，也下意识地看看院外，不知今天瑶光还会不会来？
正这想着，就看见瑶光出现在外面。
哪怕其实已经是“老夫老妻”，她还是难免有些羞赧，微微偏着头，玉臂遮在眼睛上，轻咬贝齿承受着。
那样子哪里是“让人伺候”味儿，分明比宛转相承还诱人。
但秦弈却点都不意外，连瑶光自己内心或许都不再意外。
太习惯简直……
之前让人烧脑纠缠不说，大家光是以“有男女关系拉锯”相处意识，都已经渡过好几天……连变成李无仙和师父亲热，都直接当面变化就扑过去，说穿这跟本人扑过去到底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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