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此时真是亦幻亦真，他实在分不清眼前这个到底是瑶光还是无仙
，索性不去分辨
“都是相互
。”秦弈道：“
有时候会觉得，瑶光和棒棒当年相爱相杀，也是因为这种原因，两个傲娇互相伤害，其实心中都很重视对方。”
瑶光侧过身子，手肘支着脑袋看他侧脸，看好
阵子，微微叹口气。
他说得也许没错。
都是傲娇，互相伤害。
只是当年没有他这样个人处于中间，以至于恶化到不可收拾。
枕手臂，看着天花板好阵子，才道：“不知道她会不会受到你记忆情感影响，对另眼相看……总之爱屋及乌，对着同副外貌你和她，怎
可能不受影响呢？”
瑶光：“……”
“和你亲热时候，在某种意义上也在跟她亲热，所以她曾觉得，刚恢复前世意识就发现自己在被强……对而言也有类似感受，真能对个亲热过女人没点感觉吗？不是人渣啊无仙。”秦弈低声道：“远古之时和她相见，她以为唯唯诺诺是怕死，其实也是因为……那真是亲热过女人啊，该用什态度对她？”
瑶光默然片刻，勉强道：“这不是喜欢，只能说还有点良心。”
“这至少是个能使人喜欢起因，很容易进化。瑶光本身又极为优秀，大家对付九婴时合作愉快，刚才她指点时光之道也未藏私。有共枕而眠前因在，让人心生爱慕有什稀奇呢……”
她忽然笑笑：“刚才提那两个要求，只是猜瑶光心思，未必是真啊。”
秦弈笑道：“你猜她心思，那基本就是标准答案啊。”
瑶光眨巴眨巴眼睛：“不是，瑶光刚才意念骂，说害她，她根本没那要求。”
要是给李无仙个身躯，她定会喷出来。
原来还可以这样甩锅，这就是天帝吗，社会社会。
瑶光微微偏头：“没有那好啦……那都是应有事……”
秦弈道：“也许她觉得很普通，但对挺感怀。可以这说，如果不是因为她和棒棒有死仇难解，早都可以直接追求她啦。只不过大家关系太过复杂，很难兴起那样念头，良心必须先对得起棒棒，因此瑶光只能是敌人，这也是孽。”
这话倒是确实诚心，起码李无仙是很认可，这确确实实是师父心思。也许可以证明师父有些多情，那不是大家都知道嘛，不多情也轮不到自己呀。除此之外，确实没别可指摘，他最在乎流苏心情，那才叫理所当然。
“然后反过来说她那边……”秦弈道：“还是刚才说，如果瑶光能够和你样与和颜悦色，对她自然也能和对你样。然而你比懂她，扮她时候直接提两个要求，不是贬流苏就是让吻脚，这就是她心思吧。恕秦弈不是舔狗，无法迎合这样事。她要提那种要求，那不如让你配合下装重伤无力呢，看她嚣张啥。”
瑶光终于道：“都是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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