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平静回答:“有人在河边敲树皮鼓,有人在石壁上记耕牧。在编织冠上流苏,而你在画星图。”
“原来是样?”
“样。没有什远古近古。”流苏道:“战争,从古至今,都是为看见这样画卷。”
“……他在写什?”
“擎天玉册下半部,无需你留,不用教,他自己可以推演。”
到第八年左右,该突破都突破。
秦弈终于也没继续双修下去,跟逃难样到居云岫那边画画去。
如果说和居云岫这种弹琴画画修行才是秦弈最爱方式,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反正流苏是信。
那应该是秦弈最喜欢生活本意。所谓双修和那些啥,只该是生活调剂,而不是没完没成为主体。
流苏轻轻叹口气,应该以后也不会这样……希望这次决战,就是终局。
瑶光觉得煎熬,秦弈其实也爽不起来。
开始是很爽,简直天上人间。
但这种日子持续十年话……那不是煎熬谁是?
秦弈都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突破太清,糊里糊涂,反正觉得自己都麻时候,莫名其妙就突破……
这便是道家至境,无为而为?
轮流嘛。
多惬意。
那边居云岫居然都在山边搭个亭子,弹起琴来,悠悠然,个小姑娘站在旁边泡茶。
压根没人理瑶光,气氛进入某种玄妙“正轨”里,闲适,恬淡,且规律。
这特真算正轨?瑶光望天。
“他在回顾所有功法?他知道几个?”
流苏不答,只是淡淡道:“瑶光,洗干净脖子,等们杀九婴,下个就是你。”
“呵……那就
转头看去,瑶光躲在悬崖边两根门柱中间,身上隐隐闪烁着强大能量溢散之气,太清中期。
她目光却也在看那边秦弈与居云岫。
彩蝶飘飘,琴笛缭绕,清音直上云霄。
那云舒云卷,千载如旧,高山流水,万古悠悠。
“那是们那时候没有东西。”瑶光忽然开口。
还是放空切,别无所求?
不知道……
反正流苏也认为他太清不是问题,自然而然就可以……因为之前他走回头路,其实就是种太清途,早在小城画画时候,就是满满太清意。
果然很自然而然。
但流苏也不敢说这种……连自己什时候太清都搞不清楚人,是不是古往今来绝无仅有?大概是吧。
瑶光忽然觉得自己这合作有点亏……她已经太清,只是要继续恢复而已,却送对方大群人质变机会。
另外就是,随着居云岫占地方搭屋,别人有样学样,都各自圈个地方作为日常修行处。山顶格局变成家子家宅六院,她瑶光身处其中好像也成其中院似,感觉上别扭得不行。
没几天,连唯日常会来陪她说话凤凤也不理她,山洞中隐约传来凤凤声音……
瑶光面无表情地屏蔽五感。
真是煎熬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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