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些日子,还画画。那时心静,有些意趣。”
“哦?”居云岫有些惊讶:“既有意趣,为何独漏吹笛?”
“只因……无人相和。”
就已经是回家。”
居云岫笑意变得有些古怪,似笑非笑样子:“你这话和多少女人说过?”
“这种话……只和棒棒说过。”秦弈没有隐瞒。
居云岫怔怔:“就是刚才那位……那位拎着狗子绝色女子?宫主口中陛下?居然是那根棒子?”
“嗯……”
“她真美,傲娇时候更美。”居云岫笑道:“甚至有想给她画幅画冲动……但嫌冒昧。宫主陛下,这头衔有点唬人。早知道是棒棒,那早画。”
“……”
“既然是她话,没醋吃。谁也没她伴你多,有她在处,当然是家。”居云岫有些自嘲地笑笑:“反倒是云游久矣,配不上此语。”
“但是师姐,你在地方真是家。那种心情……不样,就像繁杂思绪瞬间空灵,于是安详。便看花草,都可入画。”秦弈低声道:“若你不在,连吹笛子心思都没有。”
“为何没有?难道不是因为你志不在琴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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