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为谁发声？
秦弈招呼太朴子：“太朴道兄，可有酒？”
太朴子酸溜溜道：“你自己出自万道仙宫，还有饮不尽
诗酒飘零，倒找
要酒。”
秦弈把饮不尽酒葫芦掏
出来，拔开壶口向下倾倒。
酒液流淌而下，逐渐成潭。
抖。”
“怕是怕。”枯木道人咽口唾沫：“但更怕如果真做狗，此生道心不复，也再不会有什
长进。”
“然而天宫有资源，有灵气。”
“有资源又如何？堆出个木偶，道心不复，身不由己，那此木还不如自己枯作罢。”枯木道人倒是越说越顺畅，连之前
些颤音都没有。
秦弈定定地看他阵，枯木道人平静对视。
秦弈滴尽最后滴酒，哈哈笑：“只愿你，无需飘零。”
其他灵云宗长老也收之前不安感觉，安静地看他。
流苏微微笑。
白云自在时如何？争似春风处处闲。
虽然世间泥沼，囿于强弱尊卑，已经有些腐朽，可终究骨头尚在，道心不灭。
这便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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