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说是给你勾搭
机会，可
路行来，你没有半分殷勤，倒是有些敬而远之意思，沉默得让人难堪。”瑶光忽然笑：“恐怕在你心里，
是个坏人。”
秦弈默然片刻，还是道：“也
“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便是天灾都看不下去，何况这次灾劫其实就是人祸。”
“……你视角，小
。”
“你当你神，做人。”
两人简短争议间，下方灾民们仰天祷告：“多谢仙长仙姑，愿二位道侣相得，百年好合。”
棒棒才不会愿意陪你去死呢，神经病。
但似乎得承认，神经病和神之间，也就是线之隔。她确实是神视角，而棒棒是人。
天帝人皇，冲突就在这里。
真是明白棒棒早年对明河恶意。
观测，仪轨，个调调。
“凤凤是自己人。”
“……”
“你对行事，好像很有看法？”
秦弈忍不住道：“你不是知道自己会死
，难道不知道自己这套三界之序已经失败？”
“失败？”瑶光微微笑：“世间总会有序，天地人各归其位。流苏习惯那样乱哄哄，大家都为自己负责，可实际上那不会永恒。她说会死，后来者会把秩序改得乱七八糟，然而她自己也会死，失她天下将是如何，她又想过没？”
挺好。”
“你……对人族还不错？”
“因为也是人族。”瑶光指着下方大陆：“连传播文明都会有区别，此地将来必定人杰地灵，是为神州。那边都是披鳞带角蛮荒之辈，便叫大荒吧。”
洪荒遽分，秦弈熟悉此界格局，定型于此。
此即天帝。
秦弈：“……”
瑶光：“……”
秦弈差点以为瑶光要杀人，结果她怒意闪，却只是转身离去。
秦弈急忙追上去。
“怎，看你紧张样子，以为会杀人？”
秦弈也涌起股恶意。几万年后再聚首？看怎弄你。
但话说回来，此时布道人间举措还是很合他胃口，秦弈也就没去跟她吵架，默默陪着做完这件事情。
两人侧重点有所不同。
布道传承，主要是瑶光在做。
而看见人们受灾，出手救人，都是秦弈。
秦弈：“……”
“那就都死死，看看大家都不在，三界走向究竟是更贴合，还是她。”瑶光悠悠道：“也许之所思有不完善处，也许她之所思也有……然而她不会真死，也不会。数万年后再聚首，看看谁错得多些，然后完善它，不外如是。”
真是个狼灭。
生死，时间，在她眼中只是平静观测。
包括她自己生死与时间。
秦弈抿着嘴，不知道怎去评价这个女人。
她所思格局可能是比棒棒大，但是……
瑶光目光落在道长长天堑裂谷上，那是横断裂谷。
“妖族……”她低声自语：“烛龙尚在，要设法灭它才是。”
秦弈：“……凤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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