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盯着你,先生炼丹年期,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都是恰好时间来嘛,还没你那不要脸,抢得比谁都早。”
羽裳没话说,换个鄙视方式:“这是北冥圣殿,麻烦你把衣服穿好,别露着白花花大团惹人笑话。”
“你那是笑话还是嫉妒呢?”安安挺胸挑衅。
羽裳忍无可忍地扑过去。
安安迅速夹起蚌壳。
不习惯啊。
但话说回来,那个时候就不能做个卖萌球躲起来吃瓜笑呵呵,好像自己要面对点什。
流苏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会把这群小妖精全锤死还是会怎样,大道之则没教这个啊……
颇有点近乡情怯之感,反而觉得,若是恢复人形之初,似乎还是和他分开阵理清楚才是好事样子。
秦弈此时也有点沉默,他感到流苏想跑路意味。
羽裳手即将袭击到积雪,就被夹紧。蚌壳不敢松,松开就要被袭胸,羽裳也进退不得,出也出不来。
两人僵持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王座背后转出秦弈,把这对鹬蚌手个全拎起来,转头就走向时幻空间:“根据经验,双方和谐最佳方案,那就是来都来。”
这种意味从初识起就有,之后渐渐消失,再也没感受过。
可到现在,却终于再度产生。
正沉默间,殿中传来羽裳声音:“死蚌,你又偷吃。”
安安懒懒回应:“也不知道谁先偷吃。”
“你什事都不干专门盯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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