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孟轻影反倒呆,这明河居然会反抗?哦是……这不是原版明河,她已经是冥河啊……记忆融合得很好,居然知道明河才是先来,嗯。
她才不怂呢,悠悠抱臂道
说来她这融合好像真没多大变化,前世今生都这个性情。能和这样女人谈情说爱真是难言缘法,要不是因为前世个什莫名其妙因果,怕是根本不可能……多半自己也只能跟烈千魂样碰鼻子灰,跟撞墙似。恐怕在烈千魂之前,撞墙人都快可以从天枢排到幽冥……
不知道孟轻影融合会是怎样,理论上鸑鷟和轻影性情应该有着较大差异,别搞得精分……
正这想着,门就被用力敲得砰砰砰:“尖夫银妇,给出来!”
明河正到最后关头呢,听这声音,整个人抽搐下,脖子僵直绷紧,眼神发直,进而软绵绵地栽在秦弈身上,彻底完事……
秦弈:“……”
此时秦弈和明河也即将收工。
融合已经完毕,双修即将圆满,两人正在最后温存,互相轻拥着,时舍不得离开。
“前世悠悠万载,今生清修数十年,真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乐会是这样滋味,舍不得放开,舍不得离去,缠绵纠葛,不知何年。”明河伏在秦弈身上,轻声说着:“秦弈,若有来生,还要见你。”
秦弈道:“然后再征服次天上星星?挺难……”
“没觉得你哪里难。”明河撇嘴:“到时候来征服你。”
“老娘担心你复苏有异,特来帮你,你居然在背后偷男人!”孟轻影用力踢门:“开门啊!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其实这门哪里禁得住她踢,秦弈又没布置什阵法在上面。用不着里面开门,脚下去门就飞,顺便撞塌屏风,露出床上捂着被子缩在床头两人,都脸懵逼地盯着她看。
孟轻影愣下,不做二不休,直勾勾闯进去。
“哟,真是们明河道长。”孟轻影本来还很恼火,可看着明河这姿态忽然乐:“不是清冷孤悬,不是静观仪轨,怎眉梢眼角满是春情,道袍都没脱哎呀啧啧,此地果然是魔窟啊,原来天枢之道反面就是姹女欢喜道啊哈哈哈……”
明河气得满面通红,切齿道:“和秦弈先好上,你才是偷汉子抢男人,心里没个数吗?”
秦弈哈哈乐,又道:“若无意外,们怕是不会有来生……真到要有来生时候,那多半不是寿终,而是又有大劫。所以们这种家伙,说情话都像是在立flag?”
明河奇道:“何谓弗莱格?”
“算是不祥箴言。”
明河道:“天枢之法,算尽心力,亦难窥将来只鳞片爪。床笫之间随口言,何为不祥,此乡间愚夫愚妇之言也。”
秦弈忍俊不禁,你还在动着,道袍空空敞着,发丝凌乱贴额,脸颊还红扑扑,眼如春水,语带喘息,这种姿态居然能够本正经清清淡淡地讲道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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