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早点和魔主撞上,到底是合谁心意,那就看实力……
安安也觉得先生自己也挺魔性,这种交道般人不怎会打,比如她和羽裳来这里都不太敢说话,生怕坏事。她自命藏着点小聪明,可与这种还真不是回事,羽裳就更不行。
可先生就游刃有余,真不知道怎练出来。
其实秦弈没练过这种事,流苏都不知道秦弈怎会玩这套。而流苏此刻也没去看秦弈和明河做戏,它在修行。
这件事好像快要到爆发点,它自己身躯所求之物,无论此时多少复杂心思多“近乡情怯”,那也是定要搞到,不会错过。哪怕是要屠杀冰渊抢这枚复制品,它也会干。
森罗会做戏,这道姑看就是不会演,假不起来。
它顿顿,笑道:“这个万象森罗少主,来此目很明显是为寻找些修行有益之物,这个应该是不假。冥华玉晶于他应该是意外发现,看他样子颇有兴致,但他心很大,好像要直奔正品。”
旁边冰魔道:“这便是在自家宗门颐指气使惯,出来不知险恶吧。”
“这是好事,要是他心要们这枚,那们还挺头疼,说不定还得启动冰渊之禁,伤敌千自损八百。”冱蚑狞笑道:“既然他不自量力地盯上魔主,们不妨助推把,让他早点和魔主撞上。”
更远间静室,安安闭着眼睛看似修行,嘴角却都是嘲讽笑意。
它本能地觉得,这次战斗恐怕不轻松。
不会比对上九婴轻松。
非卜算,纯属直觉。而流苏这样修行,她直觉往往意味着事实。
安安观测是多维,除盯着冱蚑那边,她还同时在感知幽日族那边——之前沾在幽日族人身上水,那就是她灵力所化,藏在纤维之中,此时如同耳目。
幽日族那边也不老实,早在之前秦弈和冱蚑在宾主憨笑时候,安安就听见幽日族那边正在商议:“们没有必要老老实实送嫩枝过去换人,这件事根本在天枢神阙,们只需要派人通知天枢神阙,让
冰魔以为在自己地方,别人都在它们观测中,却不料安安也能通过这些冰气水雾,感知它们在说什。冱蚑和下属说话根本没想过隐藏,自然被安安听个清楚分明。
先生这次来北冥,安安之前直觉得是不是谨慎得过火,做戏做得反倒像是平添枝节,如今看来,先生是对。
此地是魔性之地,真与以往不同。哪怕是现在这样关系,和冰魔都在互相提防,大家都不知道哪句话是真。
要是真被冰魔当作是冲着它们手头这枚宝贝来,指不定此刻都要陷入极险之境,哪能这样悠哉悠哉,冰魔反而还会助推你把去见魔主。冰魔私心简直眼可见,话里话外都在怂恿引导人去找魔主,谁听不出来。
要是没冰魔助推,怎见魔主还不好说呢……毕竟连鹤悼真人都不知道魔渊入口在哪,单靠他们自己找魔主,怕是找到明年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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